往地冷。
他一抬手:“那么苏先生,这边请吧。”
文熙淳认为,现在案情的切入点应当是快速分析出三名受害者之间潜在的共同敌人,不然即便是在现场检查出了嫌疑人的脚印指纹,也很难判断它们的主人到底是谁,徽沅几千万人,还存在大量流动人口,挨个排查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想知道,您当初答应给郑成轩一笔钱让他离开国内,但我们却并没有查到这笔钱的流水,您能解释一下么。”
苏家明沉默半晌,缓缓道:“因为我觉得,他不是真的喜欢小冉,只是为了我们家的钱,我虽是答应了,但说实话我也没有这个义务,他离开我女儿才是应该的,虽然我不缺钱但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所以,最后决定不给。”
“郑成轩是徽沅本地人,您家是在临省,那么苏冉女士和郑成轩在恋爱期是一直待在徽沅么。”
“应该是,因为我工作忙,到处跑,有时候顾不上小冉,大概两年前吧,小冉来徽沅旅游,就在这里认识了郑成轩,后来和我说喜欢徽沅,想在这里住两年。”
“我知道了,那么您和您亲家在生意场上曾经得罪过什么人么?”
苏家明又是一声长叹:“生意人不会把真情实感表现在脸上,大家都是表面和气,内心谁又能探究得到呢。”
这话倒也没错。
“郑成轩的尸体出现在爱伦酒店的水箱中,这件事您了解多少。”
“他的事我并不想过问,怎么死的,为什么死在那,我一概不知。”一提起郑成轩这个人,苏家明的表情就变了。
“好的,感谢您的配合调查。”
送走了苏家明,文熙淳疲惫地靠在椅背上,脑袋里一片混乱。
调查过爱伦酒店老总,他对于郑成轩的事一问三不知,说都不认识这个人,还骂他死都不会找地方死。
线索好像在某个点断开了,剩下的也全数分崩离析。
文熙淳打算一会儿去一趟郑成轩以前工作过的酒店找他的同事打听下情况。
他抬手刚拉开门——
一张令人不爽的脸出现在眼前。
但仔细一看,好像也不是那个总是爱给出人生建议的二百五。
“云科长怎么站这儿。”文熙淳绕开他,径直往楼梯走去。
他有点好奇,云牧遥和姚景容俩人是不是有什么血缘关系,不然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像,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刚从案发现场回来,找你商量下案情。”云牧遥笑眯眯的,那表情一点也不像刚出完警回来。
“你那边有什么线索没。”
“没什么有用线索,现场只有三组指纹和脚印,除了夫妻二人的就是房东的,但房东有充分不在场证明,他最近一个月都在澳洲旅游,凶手极有可能穿着脚套,戴着手套作案,因此没有留下痕迹。”
“那床上的精.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