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围了起来,除了将尸体抬上来可能会破坏部分物证,但能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容易。
消防队长指了指那道深约两米的凹槽:“尸体就在这个位置发现的,这条凹槽是农户用来引流山泉水挖的,一直通往山脚。”
凹槽周围的枯草地出现了大量踩踏痕迹,一条长长的拖行痕迹压得枯草东倒西歪,而这条拖行痕迹非常长,循着痕迹一直走到山脚处,和发现尸体的树林一样,山脚坐落了一栋小木屋。
文熙淳慢慢推开木屋,空气中轻微的血腥气瞬时弥漫开来。
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墙角一张破草席,上面落了斑驳血迹。
如果没猜错,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凹槽属于抛尸地点,这小木屋里蒙了厚厚一层灰,看样子平时也鲜少有人踏足。
只是,短短一天之后,第二个受害者出现了,甚至不能确定会不会有第三个第四个。
尸体运回警局,留几个刑侦队员继续勘察现场。
同上次一样,几乎是小心翼翼憋得几乎昏厥,姚景容才终于把这根勒紧肉里的铁丝拿下来,其他几名法医也在忙着清除尸体上的蛆虫。
“可以说,凶手处理头部的手法和上具尸体一模一样,单看头部,应该是同一人作案。”
姚景容顺手将上一具尸体的尸检报告递过来:“死者具体死亡时间是前天晚上十二点到凌晨一点,死亡原因是由于失血过多伴随严重的炎症,而眼球中的钢钉是在死者死后扎进去的,穿过口腔的铁丝是在死前插.进去的,舌头也是在活着的时候被人拔掉。”
文熙淳只觉头顶一阵寒意袭来。
短短一个小时内,死者遭受了剧痛的非人待遇,一直到她死后,凶手还要插上钢钉来泄愤。
是泄愤么?死者和他有什么关系。
“死者体内并无检测出任何麻痹性药物成分,除了折磨造成的伤口外,后脖颈以及后脑勺的皮下出血点和淤青,也就是说,死者当时可能是被人打晕后被人带到树林的木屋中,之后虐待致死。”
看着姚景容那云淡风轻的模样,文熙淳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来自灵魂的质问:
“你是怎么能这么平静说出这番话的?”
姚景容一歪头:“不然呢,难道要哭着说么。”
文熙淳沉默。
“我知道,发生这种事任谁都会感到愤怒,但是不理智的情绪化只会影响尸检分析,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不是么,想为死者讨回公道,唯一的途经就是尽快找到真凶将其绳之以法。”
言之凿凿,说得在理。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冷漠,只是我有自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