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那边称她昨天无故旷工一天,电话也联系不上。
“外貌大概特征。”警员问道。
“一米六五左右,偏瘦,长直发,戴着眼镜,面部明显特征是眉毛上有块褐色小胎记,如果不仔细看可能注意不到。”
根据同事提供的信息,基本能和这具女尸对得上号,但她面部受损严重,无法辨认是否有胎记。
姚景容正坐在解剖台前,小心翼翼的试图将死者头部的铁丝取下,凶手看起来是下了狠劲,直接将受害者的下颌骨勒断,姚景容必须非常非常小心才能确保不会将死者下颌骨扯掉。
文熙淳站在一边,眉间蹙成一团。
一根细细的铁丝经过半个小时才被完整取下,姚景容终于松了口气。
接下来是对于尸体外部伤口以及皮下出血点判断死亡时间。
“切痕长而宽,切止缘弧度小,尸体外部伤痕是由普通刀具造成,伤口炎症形成痂皮初步预测死亡时间在二十四小时左右。”
“死因呢。”
姚景容凑近尸体闻了闻,又看了看唇部鼻底以及口腔:“无毒物气味,唇角鼻底口腔中无糜烂现象,首先排除毒杀,创口出血量大,应该是死前遭受的虐待,颈部肌肉无断裂现象,也不是被勒死的。”
他举起死者的手看了看:“甲床发白发绀,伴随缺氧症状,是由于失血过多而亡。”
“也就是说,受害者是被凶手一点点折磨致死。”
姚景容点点头:“舌头是被大力扯出来的,你看,神经都露出来了。”
他拿过阴.道试纸,固定好死者双腿:“处女膜完整,大腿内侧无摩擦红肿现象,体内无精.斑,死前没有遭受过强.奸。”
文熙淳双手撑在解剖台上,默默望着那具残破不堪的尸体。
“不是奸杀,只是单纯的折磨取乐。”姚景容深吸一口气,“死者的下颌骨是被铁丝勒断的,眼球还被插了钢钉,舌头被扯出带走,为什么要带走舌头呢……”
文熙淳摇摇头。
“我们勘察过现场,周围草丛有碾压倒戈痕迹,以及一条拖行痕迹,拖行痕迹中检查出少量衣物纤维,虽然暂时无法判断纤维是来自死者的衣物还是凶手的衣物,但可以肯定的是,死者是被强行拖至树林中,现场有非常明显的挣扎痕迹。”
姚景容点点头:“一般情况下,凶手逃离现场圈之后会将作案工具丢弃至某处,这样不至于过于引人注目。”
文熙淳摇摇头:“道理是这样,但案发时天色已晚,而且地处偏僻,我们查过案发圈周围,没有发现凶器和死者衣物,因为在这种时间环境下丢弃作案工具对凶手来说才是不明智的选择。”
“你先出去吧,我要做进一步解剖确定具体死亡时间和死者身份。”姚景容开始撵人。
回到刑侦科办公室,就见黄赳正双手抱头坐在那里沉思。
文熙淳随手脱下外套挂好:“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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