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男人巴掌大小。”
如果是市面在售的加粗钉枪,装进行李箱里完全没问题,这玩意儿也不沉,小学生把玩起来都毫无压力。
做完笔录,文熙淳打算先收队,等着下午再跑一趟苏冉和连启年的案发现场。
刚要走,胖负责笑得跟朵菊花一样贴了上来,他搓搓小胖手,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什么,警官,吴浣羽的事儿能不能别跟我老婆讲,其他的,随您怎么罚。”
文熙淳合上文件夹,嘲讽地笑道:“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在监狱度欢度余生吧,如果他人没有自杀故意,而你教唆他人自杀的话,按照故意杀人罪论处。”
“不!不是吧!”胖负责一下子慌了手脚,几乎是四肢并用比划着,“可是那个道士跟我说法规条例中并没有教唆自杀罪啊!警官你是不是记错了。”
“是没有这项罪名,但你因为利己原则教唆一个原本没有自杀意愿的人自杀了,就是故意杀人哦。”文熙淳转过身,潇洒冲他挥挥手,“请个好点的律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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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沉的,大片浑厚的乌云将太阳遮了个严严实实。
不大一会儿,豆大的雨点密集砸下,撞击着玻璃窗啪啪作响。
“哎呦这鬼天气!”刑侦科的小警员顶着湿漉漉的脑袋进了门,在地砖上留下串串脏兮兮的脚印。
“苏冉那边有线索了没。”文熙淳问道。
“没呢,这徽沅快让我们翻个底朝天,但是一点线索也没,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小警员往椅子上一靠,疲惫地揉着眉心。
“吴浣羽那边呢,有查到她最近的行踪么,她家人怎么说。”
“查了她最近的消费记录,前天她用个人身份证在沛州安戴尔酒店进行过消费住宿,她家人说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上吴浣羽本人,只有十五号那天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称,不管什么人打听她都说没见过就行。”
沛州?三省之外的城市,坐火车要22小时,飞机两小时,但是并没有她的乘车记录,那么她是怎么跑那么远的。
“我们已经联系了沛州警方加紧监控,找到她人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等一下!”黄赳忽然在一旁怪叫一声。
他指着电脑上的记录,不可思议道:“头儿,她今天又转战陵阳了,使用个人信用卡在梵克雅宝专卖店进行了一笔三万八的消费。”
沛州到陵阳,大概一千四百多公里,同样在没有出行记录的情况下她是怎么用短短一天时间抵达陵阳的?
并且,如果是她带走了苏冉,那么她这几天到处跑,苏冉呢?
不不不,最重要的问题是,她带走苏冉的目的什么?报复她凌.辱她?那么这么多天过去了,苏冉真的还活着么。
“让沛州警方传一份她在酒店开房的监控,看到底什么情况。”
文熙淳有些烦了,特别是这种搞不清楚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