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心脏呼吸骤停死亡,也就没有明显的溺亡特征。”
文熙淳烦躁地揉着眉心,太阳穴隐隐刺痛:“现场上百组脚印,水箱几十组指纹,太难查了。”
“先从死者家属朋友那边多方打听一下死者近一个月的情况,目前为止只能这样了。”姚景容擦着湿发,目光落在文熙淳那紧绷的小脸上。
“一起吃午饭?”
“不了,我得先回去,死者家属不一定几点到。”文熙淳说完,毫不犹豫扭头就走。
“对了。”姚景容忽然喊住他,“有件事我有点好奇。”
文熙淳停住脚:“简明扼要地问。”
“前些日子我们在颂月女高遭到囚.禁,我收到一条短信,内容是说这次被囚.禁的人都是曾经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人,那么,你的罪行是什么呢。”
逆光中,姚景容的脸有些模糊不清。
文熙淳慢慢攥紧手,嘴角努力撑起一抹笑容。
他回过头:“那你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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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还晴空万里,下午却乌云密布。
文熙淳坐在办公室里单手托腮望着窗外,眼底一片晦暗。
突兀的,办公室门响了两声,他忙回神看过去,还不等开口,外面人便很没有礼貌地推门而进。
一张方方正正堪比立方体的脸恬不知耻地出现在视线中。
“头儿,我托银行查过了苏家明半年内的银行流水。”黄赳说着,一脸不解地挠了挠头,“一千万的流水很多,但是转给郑成轩的……没有。”
“一分也没有?”
“半分也没有。”
“会不会是现金交易。”
“现金流水也查了,没有。”黄赳冷笑一声,“说白了就是没给呗。”
“打电话给苏家明,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黄赳点点头,刚要退出去:“对了,死者家属到了,现在在警务大厅。”
见到郑成轩的家属,不得不感叹一句“世道不公”。
有些人坐拥千万豪宅,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有些人,就像郑成轩的父亲一样,右腿下面的裤管空空如也,只能由女儿搀扶着勉强走路。
小女孩看起来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模样,眼睛红肿,看起来刚哭过。
文熙淳也不打算让他们上楼了,直接在大厅里解决吧。
郑成轩的父亲艰难支撑着一条残腿,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坐稳。
他扶着椅子把手,身体不住地抖。
“先生您好,关于郑成轩的案子,还需要我再给您做个详细阐述么?”
郑父摇摇头,苍老枯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苍白。
小女孩紧紧依偎在父亲身旁,大眼睛里写满恐惧。
从衣着上来看,俩人确实生活条件贫苛,零下几度的天气里,小女孩只穿一件不合身的薄衣,坐在那瑟瑟发抖。
郑父的手一看也是庄稼人的手,粗糙皲裂,像是常年干涸的平原,裂开了不规则的多边形。
“你们上一次见到郑成轩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