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学校门,一直沉默不语的姚景容忽然来了句:
“这任思禹也是倒霉,父母被被害者一家子逼地跳楼,喜欢的女孩也被这家人拉去配了阴亲,是上辈子跟他们有仇么?”
文熙淳刚要说点什么,手机响了,拿出一看,是痕检科打来的电话。
“文队,我们对把被害者脑后创伤中发现的铁锈和从案发现场房梁上发现的铁锈做了个比对,成分完全一样,凶手应该使用的是滚轮轴的尖端杀死了受害者,又顺便用滚轮轴架在房梁上将受害者尸体吊了上去。”
文熙淳点点头,现在案件已经很明显了,凶手就在任思禹和余荣修当中,并且在余荣修家中发现了凶器,但他没有作案动机,有作案动机的人反倒身体有缺陷、生理不允许。
几人回了警局,文熙淳本打算找个时间把余荣修叫过来审个清楚,但是刚到警局,还不等进门,就见一小警员咋咋呼呼跑了出来:
“头儿!头儿!破案了!”
小警员一激动,甚至左脚绊右脚,一个踉跄直挺挺向这边撞了过来。
文熙淳从容往旁边一欠身,小警员一个猛子栽倒在地。
“头儿……”小警员顶着一嘴巴鼻血委屈巴巴抬起头,眼神里写满对文熙淳无情躲开的哀怨。
文熙淳俯身从小警员手中拿过记录文件,拆开。
崇门村上边的县城派出所刚才来过电话,关于崇门村凶杀案一事,已经有人主动投案自首,犯罪嫌疑人果然就是二人中的任思禹。
文熙淳看着这份记录,嘴唇紧抿,似乎陷入了沉思。
“怎么,头儿,破案了不开心?怎么这么个表情。”小警员还趴在地上,小小的脑袋里装满了大大的疑惑。
文熙淳干脆将小警员从地上拽起来,一把将文件拍在他怀中:“公安系统都你这样天真,世界上要有多少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