囍(11)(2 / 3)

何盈盈被两名大汉猛地抬起来,和那个已死的男人一起,被放到了大堂中央的两口棺材里。

她无力的挣扎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冲刷了唇上的鲜血。

两个男人手中各拿一根木头锥子,对准何盈盈的肩膀用力扎下去,还用凿子使劲锤了两下。

疼痛感模糊了意识,何盈盈疼得脖子上挑起道道青筋,想喊想哭,但嘴巴被缝得严严实实,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声声呜咽。

最后,“婆婆”又拿起一根十几公分长的银针,粗糙的老手在何盈盈头顶摸索几下,找准穴位后,用力刺了下去——

棺材板缓缓合上,唢呐声戛然而止,一场婚礼由此结束。

众人褪去,只留下棺材中无力地拍打声和痛苦的呜咽。

“文队,文队,醒醒,你这么睡容易呛着。”熟悉的声音传来。

文熙淳兀然惊醒,眼睛一瞬间瞪得老大,胸膛随着剧烈的呼吸而上下起伏。

面前是黄赳那张憨厚可笑的脸。

“咋的了这是,做噩梦了?”黄赳擦着手,好奇看着文熙淳。

文熙淳茫然地看看四周,发现还是那间熟悉的办公室,他这才意识到,刚刚所经历的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但实在是太真实了,到现在,好像还能听到何盈盈绝望的哭泣声。

“我梦到何盈盈了。”

黄赳不明所以:“谁?”

“那个被配了阴婚的女孩,何盈盈。”

这句话说出来,实在是诡异。

“她托梦给你申冤了?”黄赳开玩笑道。

文熙淳站起身,拿过外套:“可能吧。”

丢下这句话,他疾步走出了警局。

刑侦总局会议室——

“上午崇门村那边的乡镇派出所打来了电话,关于尼龙手套调查一事基本有了头绪,这是他们发过来的购买名单,但很多人买了就走,也不会留下电话姓名什么的,不过,值得注意的是,据老板回忆,有一个自称是崇门村过来的,腿部有残疾的年轻男子购买了这种手套。”

黄赳将名单分发到会议室在场所有人手中。

“任思禹……”文熙淳轻声喃喃着这个名字。

就是之前在崇门村祠堂借助时过来送早餐的那个小伙子,临走时给他钱他死活不收的那个。

“任思禹……?”小刘也跟着念了一遍,“这名字好耳熟啊。”

于副局看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我也觉得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不是!”小刘一拍脑门,“这不是前□□的儿子嘛,也叫这个名字的!”

“重名?□□的儿子不是和他一起跳楼了么。”于副局怎么想都觉得从十几楼跳下来还活着根本是无稽之谈。

“而且村长说,这个小伙子的确是外来人,普通话很标准,举止行为也不像是那个村子的人,怎么说,感觉应该是读过书的。”姚景容转着钢笔,“查一下信息库不就清楚了?”

小刘马上打开笔记本,在档案库里打上“任思禹”三个字,然后投影到大屏幕上,比对着身份信息一个一个看过去。

果不其然,在其中一个“任思禹”的照片后面,看到了他的个人信息。

他的父亲确实就是几年前坠楼的前□□。

“是这个人没错,我们在崇门村见到的就是这个年轻男人。”文熙淳点点照片。

“命硬,十几楼跳下去还能活下来,看来是老天不想让他死。”黄赳“啧啧”两声,“前书记活着时为城市发展做出了不少贡献,给他儿子积了德。”

“别妖言惑众了。”姚景容打断他,将电脑推给众人看,“当时他们跳下去的那栋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