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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头铁道:“我也去。”

这个点,整个医院都没几个人,更别说厕所了。

很快走到门口,秦昭径直走入,旁若无人地站定在某个池子前,祈玉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最后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国人优良传统,硬着头皮走进去。

在旁认真选了个眉清目秀的池子,努力半天,酝酿不出一点尿意。

毕竟刚从水里出来,身为一条鱼,有也早没了。

秦昭快要忍不住闷笑:“就这么怕我跑路,放个水都要跟着?”

祈玉有些郁闷地收起自己的,没有说话。

他当然要跟着。

——厕所,逃跑圣地。

君不见多少跑路人是从厕所的高窗翻出,就连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学院楼厕所,侧窗都是迟到学子们不走正门的天堂。

秦昭神态自若地做自己的事,洗手时,顺便从镜子里打量自己半干的头发。

“有梳子吗?”他问。

祈玉闻言,不情不愿地从书包夹层掏出一把牛角梳,想放在洗手台边。

然而梳子还没落下,手腕就被捉住。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牛角梳偏了几寸,最终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香。

镜子倒映出两人的身影,那只被捉住的腕子来不及挣扎就被拉走,长发在空中飞起小小的弧度,很快那两道身影又消失不见。

祈玉:“梳——”

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拉到最里面的隔间。

门干脆利落地锁上。

“……”

这间刚好是方便腿脚不便的病人设计,空间不小,里面出乎意料地还算干净,也没什么味道,但这并不能掩盖某人流氓行径的事实。

祈玉嘴皮子都有些不利索:“你做……你想做什么?”

深更半夜,男厕深处,强行共处一室。

而罪魁祸首却毫不在意,仿佛是做出拖个人一起然后锁门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祈玉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对方,一段时日不见,这人竟已变态至此?

他后退半步:“这是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

秦昭站在靠门的位置:“医院的隔间,也还是隔间。”

说着,他忽然将手往下伸去。

祈玉瞪圆了眼睛,眼睫颤动,呼吸快要停止。

……不会吧。

但……

也不是不行。

就目前这种情况,有这个人在身边肯定比没有好,至少安全能得到保障,给点甜头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今天的出现已经是帮了大忙。

反正本来……也都挺熟的。

祈玉移开视线,下意识抿住唇,脑中快速运转的cpu快要过载,烧得脸颊微红。

“你在看什么?”

然后就听到了秦昭这疑惑的发问。

祈玉还垂着头:“我在做心理建设。”

“?”秦昭说,“又不是没见过,快脱。”

“……”

为什么你能在这种地方做出这种事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祈玉深吸一口气,颤抖着伸向裤腰,然后眼尖地看到了秦昭手里拿着的东西。

“……”他麻木问,“这是什么?”

秦昭:“裤子啊。”

祈玉又问:“所以你要我脱什么?”

秦昭又答:“裤子啊。”

祈玉最后问:“所以你拉我来,是为了换条裤子?”

秦昭眸子转了转,渐渐回过味来,但是不动声色:“嗯,你裤子不是还湿着?”

衣衫是鮹丝制成,裤子却不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