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在剪头发?”秦昭很有些意外。
“嗯。”祈玉说,“头发长了总得剪。”
“可……”不是会疼?
“所以我自己剪,”仿佛猜到了秦昭的想法,祈玉解释道,“超过一定的长度就没感觉了,虽然我的头发长的比普通人要慢一些,但也是需要打理的。”
“这样。”
剪头发这事大概这人已经做过很多次,手法很是娴熟,很快多余的头发就悉数落在了垃圾袋里。
秦昭捡起一小把——与普通人的一般无二,就是普通的黑发,不滑不软,用力扯就会断裂。
他大概明白对方是个什么构造了。
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近,就在尖齿即将附上颈侧的前一刻,祈玉忽然说:“秦昭。”
“嗯?”
“你要不要出去转一圈?”
“……”
“我要洗个头,用那个。”余光瞥到身侧,祈玉指着敞开式淋浴间,表情有些不自然。
秦昭扬眉,身体微微前倾,看着自己的面孔也出现在了镜中。两人离得很近,甚至他一张嘴都能叼到那头长发,姿态暧昧且亲昵。
感受到耳边属于另一个人的的吐息,祈玉明显有些僵硬,却没什么动作,甚至都没有回头。
“我又不看你。”秦昭看向镜子里的两道人影,低声笑了笑,“真要说的话,哪里没看过。”
祈玉食指无意识敲击桌面:“晚上还要上台,我不想有什么意外。”
“会有什么意外?反正你有种族天赋加成,再怎样嗓子都不会坏。”
“…………”
一只手从衣角里探进来,祈玉浑身一抖,再也忍不住,霍然起身道:“你发情期还没完?!”
他抹了把嘴,直接走到门边:“滚滚滚,实在闲的没事干给我去奶茶店排队买杯芝士葡萄回来。”
秦昭看到那只从嘴角放下的手指尖上沾着几分荧光,眸子微闪:“别的种族我不知道,我们猫咪里,雄性的发情期一般都取决于雌性的生理需求。”
他也走到门边,不待对方有所反应,便动作极快地将人拉到怀里,摁到门边的软墙上,倾身咬住柔软的嘴唇——
“你……”
倒刺全部从舌头上竖立起来,一寸一寸席卷口腔,从齿间一一扫过。
“唔——”
这种程度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啃食,祈玉很快挣扎起来,然而箍住他手宛如铁臂,半天挣扎不开。
这一刻他才真正有了这是条猫舌头的实感——刮得真的太疼了!
秦昭之前说的没错,他那时真的有在收敛那些刺,否则怕不是鳞片都能被刮走。
胡思乱想着,祈玉的目光逐渐有些迷离,然而就在下一瞬间,某根倒刺忽然卡进了什么柔软的凹槽!
性质完全变了,祈玉拼死挣扎起来,这次秦昭没有再压着他,两人很快分开,一条柔软的白色丝线被勾在倒刺上带出祈玉唇瓣,在空气中拉出一条弧线。
祈玉呆在那里。
他的嘴角一片湿润,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这条丝线流下,然而都比不上口中的丝腺被暴力剐蹭、勾出鮹丝来的震撼。
他怎么能………
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必然会吓得转身就跑,这场景暧昧而怪异,宛如一道桥梁,将两个人连接在了一起——从嘴里。
秦昭舔了舔唇,从舌尖捻下丝线的这头,发现这条新鲜的丝比之前泳池里找到的更柔软,粘性也更大,还有几分余温。
他回味了一下,甜丝丝的。
祈玉垂着眼,伸手,掐断了自己这一头。比起秦昭那一头,新吐出的鮹丝还未成型,在遇到空气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