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已经汹涌地顶开盖子,从药罐里扑出来,浇在烧红的木柴上,发出刺耳的滋滋声,伴着一阵浓烈刺鼻的白烟。
“呀!”乐小义一把扔了蒲扇,手忙脚乱地揭开药罐的盖子,被灼热的气流烫了手,盖子咯哒一声掉到地上。
乐小义龇牙咧嘴,被烫的指尖捏着耳朵,另一只手抓起一根长棍,捣了几下柴火,让火势稍减,药罐中汹涌翻滚的汤药才渐渐止沸。
她给自己盛了一碗汤药晾着,药罐暂时不洗,等晚上再热一热。
今日没有旁的安排,距离傍晚日暮也还有好几个时辰,乐小义许久没有这般闲散,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她闲不住,于是喝过药就独自抱着剑坐在院子里,入定似的在脑中演练剑法,好不容易挨到日头偏西。
天色还早,她却坐不住了,故作镇静地起身在院里遛了一会儿弯,遛着遛着就遛出南三阁,再出了南院,确认身后无人,她行至樾清居后林中僻静之地,装模作样地练了会儿剑,自觉差不多了,便起身朝小溪去。
走路的时候脚步带风,得极为克制才没一步一跃。
可离得近了,她的脚步又慢下来,心里止不住忐忑心慌,姬玉泫昨日没等到她,今日不来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