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外头那些个头差不多。
爷俩都不太懂花,但两双眼睛瞧自家果园里长的,每一棵都像精品。
骆常庆打算让它们再长长,过几天回去卖卖试试。
又在这边转悠了七八天。
骆常庆的名头都打出去了。
——收野人参、灵芝啥的,还送民光床单。
他找了个当地的老人帮着他打听,也跟着人家学了不少知识。
骆常庆知道挖参辛苦,愿意给高价,完了还送条民光床单,或者送块电子表。
他实诚,自然就有收获。
收的人参最多,还收了点灵芝和鹿茸。
爷俩就准备返程去花市了。
多长了这几天,有一两个品种都开花了,开的那叫一个漂亮啊。
开的晚的也有花骨朵了。
这两天抽空忙闲的把花挪进盆里。
反正往外挪菜是能长,长得还挺好,花应该问题不大。
果园里的土不能大量带出去,就从外头弄的土,带进来熏陶了几日,沾点‘灵’气。
等回了春城,骆常庆尝试着抱上两三盆,他买种子的时候也没记住人家跟他说品种,就瞧着外形不太一样的,各抱上一盆,在闺女加油鼓励的眼神中,卖花去了。
大概十来分钟就返了回来。
骆听雨忙问:“爸,咋样?”
“我尝试着要了个三千五一盆,都没反应过来,花就被抱走,怀里被人塞满了钱。”骆常庆跟闺女感叹,“后来大家都感叹说这时代的日子穷、不好过,可能是你爹我上辈子没见过这时代的有钱人吧?”
骆听雨深以为然地点头:“哪个时代都有隐形富豪。”
只不过以前碰不上。
骆常庆还有更郁闷的,他道:“有一个从我这里买走一盆,我逛到另一头买种子的时候碰见他了,人家四千五卖出去了。”
“一看见我掉头就跑。”
骆听雨道:“咱掉了一千块钱?”
老父亲心疼的点点头。
他到现在还理解不了这种疯狂。
炒花,我的天。
但依着这个趋势,真有炒发了的。
怪不得人们疯狂。
一说从这头到那头价格就涨,又把骆听雨没刨出来的一点记忆激活了。
那帖子上说,端着盆君子兰,一条街走不到头,价格就能涨三次。
她窒息地拦下老父亲:“爸,剩下的别卖了,放放更值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年年底一盆能到几万,明年初,一盆花能换一辆车。”
种子花了不太多,比平常贵一点,但是没贵到太离谱,刚才一棵花的零头都花不了。
骆常庆看着闺女:“那留一留?”
“留,再多买点种子。年底陆续出一批,明年开春前后争取全卖完。”
“听我闺女的!”
老父亲又出去了。
这边好几个花卉市场,他挨着跑了一边,扫荡了不少种子,还买了几棵看着品相不好的,他想试试能不能挽救一下。
品相不好的便宜,比寻常价格略高一点点,没有那么离谱。
但凡品相稍微好点,价格就翻着番儿的上去了。
把买的花端进来,老父亲跟闺女道:“我把你送回去让你姥娘跟你妈稀罕稀罕,我去趟穗城。”
成大发把电报发到齐城了。
厂里催着他们倒仓库呢。
骆听雨哼唧:“我也想去穗城。”她建议,“爸,把妈妈带上一起去穗城逛逛吧。”
“我是回去收货,那么多衣裳当着妈妈我咋收啊?感情不费你的脑子。”
骆听雨斜睨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