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缠绵地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抚摸着明舟的脸颊。

“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容易发疯了吗。”

为什么要这样鼓动她?

明明只用随便吊着她就好,不用去管她的想法,将她随意地掂在指尖,想起来就给点甜头,不需要承诺,也不用赌上任何东西。

明明只用这样就好了。

薛子清温和地撩开明舟脸颊边的头发,与之相反的,却是那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向着明舟倾泻而来的,饱含欲望的深切亲吻。

哪怕被挡住也任谁看了都知道是在做什么的姿势,让终于反应过来的台下,顿时传来了像是要将整个场馆和黑夜都掀翻一般的尖叫和轰动。

明舟听到了混杂在其中,无数拍照和按快门的声音,密密麻麻得令人发毛。

……她很庆幸,薛子清还记得挡住了她。

但很快,明舟就没有精力去在意那些了。

薛子清先是用唇瓣磨蹭,然后是牙齿细细密密地啃咬,然后将被□□的唇肉吃进嘴里,也将明舟细碎的呜咽尽数吞进肚里。

“呜、嗯别、哈。”

薛子清像是不顾明舟的感受一样,她攥着明舟的手绕到颈后,强迫明舟环住她的脖子,方便她低头,更进一步地侵占。

明舟的手上还拿着麦,她被亲住时,只来得及在第一时间关上麦的开关,压根没法抵抗。

而薛子清空出来的那只手,则顺着肩膀和腰际下滑,惹出一阵轻颤,停施力将人固定在怀里。

明舟的唇瓣被用舌头卷起来舔咬,连本就让人舔得红了些的唇珠也不被放过,过分地用上下唇合起来含住吸吮。

可对方又在用牙的时候格外克制,只将浅浅的齿痕印在上面,只是一层又一层,密不透风般烙印着宣誓占有的痕迹。

好像是亲够了,那截舌尖又盯上了还没有去过的地方。

它抵着被磨蹭得溃不成军、被迫顺从微微张开的唇缝,轻而易举地伸了进去。

薛子清的动作就像像一条蟒蛇一样,牢牢地圈住了她的猎物。

明舟被这出格的深吻弄得浑身发软,却被腰后的手强势地按住,不让离开,被迫踮着脚尖,把唇舌送上去让人吃得根本合不拢。

薛子清轻喘着气,唇有过短暂一秒的离开。

那抹好看却总是没什么温度的薄唇,此刻沾染上了另一人的温度,泛着不一样的微红。

她的声音很低,微压的语调,就像喝醉了酒后交融的气息一样,只是鼻尖相触就让人觉得头晕目眩。

“我好想抱你,好想带你走。”

什么也不管,就这样丢下所有人,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当一个失去理智的裙下之臣,抱着她的宝物,她的主人,她的所爱之人,去一个只有两个人的地方。

她会用她的唇舌去述说最真诚的爱语,去俘获她想要摘下的那一枝最娇艳欲滴的桃花。

而她爱的人总是知道要怎么让她表现得狼狈。

薛子清的唇抵在明舟的耳边,明明是强势的姿势,却怎么看都是心甘情愿地低头。

“可我就是想要你。”

所以就算心惊胆战,如履薄冰,她也甘之如饴。

她再次吻上了使得她越过理智的底线的那个人。

明舟的呼吸里都充满着那股冷而淡的独特气息,好像让她原本清明的头脑,逐渐变得缺氧,不清醒了起来。

腰后的手一直在那里,抚摸的动作,像是在轻柔地安抚她的某种不安。

但事实上,却始终理智地停留在那一段范围内,用一个充满占有欲又渴求的姿势,难耐却克制。

这也是台下的人唯一能看到的。

至于其他的,都被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