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赚钱嘛，不磕碜。

明舟在心里摇了摇头，脸上却流露出几分思考的神色。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好像觉得有点意思，动了试试的心思。

而薛子清不是常人，她观察得更深，更仔细。

她看到，明舟的目光，在那特聘的周年庆店员染了色的头发上停留了许久。

那年轻看着又高挑的女孩有一头灰色的头发，因为褪色，淡化成了介于铁灰和浅灰之间的颜色。

配上那张混血立体的脸，倒有些像是原本就有的发色了。

灰蒙蒙的色调，又是冷色，总会让人无端联想到经常阴雨的国家里，最常见的满是雾气的早晨。

又或者是，一对同样冷淡的：

眼珠。

一对铁灰色，格外漂亮又生人勿近的眼珠。

薛子清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像突然停住了。

她似乎感受不到除了胸口以外，其他地方的知觉。

面色僵硬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明舟结束了思考，抬起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点，然后……

点了结算。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那张被她加入订单的照片，确认支付成功以后，就放下了手机。

明舟迈开了步子，向着客厅后面走去。

摄像头照不到那么远，只能看到明舟拐过墙角，身影就消失在了画面中。

但明舟相信镜头后的人知道她是去干什么的。

她径直走过去。

那里架着一个室内晾衣架，晾着一些内衣之类不方便晾出去的私密衣物。

在那上面，有一件衣服尤其显眼。

它格外轻薄，甚至比很多内衣还要贴合肌肤，像是一张薄薄的纱，什么也遮不住，却点缀着许多奇异的装饰，比如花蔓般纠缠而上的蕾丝，勾勒出某些特别的轮廓。

摊开在晾衣架上，连底下晾衣杆的颜色和纹路都能看得清楚。

又短得怪异，比起裙子，更像是一件窄小的肚兜，堪堪遮住腿根就算是完成了被制造出来的目的。

明舟一只手拎起了它，摸了摸布料，确认已经晾干了。

下一秒。

她将它放了回去，解开了身上的扣子。

_

等明舟重新出现在镜头里时，空气都仿佛安静了一瞬。

她的上半身还穿着直播时那件外套，扣子规规矩矩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连褶皱都被用手一一抚平。

可在那件外套之下，本该有的长裤却令人惊诧地不翼而飞，不知道去了哪儿。

整双修长白皙的腿，就那样暴露在了空气中，又细又长，还带着点柔软的肉感。

小腿肚随着脚步，自然地绷出圆润优美的弧度。

只有稍长的外套自然地垂下来，欲盖弥彰，又好像光明正大似的，遮住了尽头的风光。

明舟脚上踩着拖鞋，她迈开步子走一走，去拿柜子上的手机，衣角就轻轻地晃。

像个钩子一般，勾着人的目光，忍不住往那上面粘。

好像多看两眼，就能看出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似的。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说什么，给可怜狗狗点个蜡吧，乌乌乌，我哭了（我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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