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舟要求的都平凡简单到只要能尊重她的爱好,喜欢她就好。
在其他小女孩沉迷于公主王子、灰姑娘和霸总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时,明舟却只平静地说:“我不想以后的恋爱对象太有钱,我能赚多少,ta和我赚的差不多就可以了。”
或许是一开始就对爱情没有抱希望,明舟没有别人那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她在日复一年的成长中,看着她的这份要求在时代里变得越来越落后,被人说古板严肃。
时间久了,明舟就开始避而不答。
反正也没多想谈恋爱,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工作上。
她就是这样坚持着,守着自己那点不能为外人理解的安全感,游离在一段又一段被她忽视的亲密关系之外。
只要条件差不多,离开的时候就不会觉得不舍和艰难;只要索取拥有的越少,奉还时就越能保持理智。
本来应该是这样,本来就该是这样的。
可从明舟看到薛子清的那一刻起,到薛子清瞒着她的身份和事都被对方亲自摊开。
欺骗是有的,愤怒和失落也是真的。
明舟总会想起薛子清看见她时,那满眼都是她的身影,连余光都被牢牢占据的模样。
眼底仿佛落入了千万颗星星,欣喜又浓烈地融合在一起。
分明是那样自傲的人,却好像一步也离不开她。
假如冷淡上一秒,就开始可怜兮兮地望着自己。
好比一条刚刚被领回家的野狗,被推开了也不会逃走,反而会在主人的眼皮底下龇着牙,不耐烦又凶恶地驱赶其他假想中想要靠过来的同类,转头又学着家犬的乖巧,对着主人不熟练地摇起了尾巴。
一朵知道自己若是离开了花圃和阳光,只能迎来枯萎的花,应当是脆弱又敏感的。
可薛子清就像毫不在意一样,将盛放与否的权力,全数交到了明舟的手上,还生怕她不愿意收下。
艺术殿堂里最珍贵且独一无二的珍品。
主动从高高的王座坠落,落入了明舟的怀里。
明舟总觉得,这段时间以来她似乎有些变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奇妙的心理,在促使着她做出一些曾经想也不会像的举动。
那番故意冷落的待遇,没有成为疏离的开始,反而变得更像是警告中夹带的惩罚。
‘不要骗我,不许擅作主张。’
既然不想离开。
那应该就要听她的话,做一个足够讨人喜欢的乖孩子吧?
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和考验。
能做到的话,她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略微宽容一些,给予一点微不足道的纵容和奖励。
……
…………
又一次挡住薛子清试图讨要亲吻的动作。
明舟再一次清晰地认识道,她现在遇到的,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薛子清,也就是现实里的薛子清。
明明现实里怕惹她生气,挨都不敢挨得太近。
而现在却相当连她想稍微离远一些都不愿允许。
“不能亲,抱总是可以的吧。”
某些人嘴上说着不做什么,却连把放在腰上的手松开都不愿意。
之前说的陪酒之类的事,更是被薛子清直接抛在了脑后,让明舟从她身上下去去拿酒的机会都没有。
明舟觉得如果她真的和她的设定一样,靠陪酒卖酒来挣业绩,今晚销售额绝对是倒数。
“这样抱不行,太过分了。”
明舟试图让薛子清放弃这样的姿势。
对薛子清来说,她可能以为自己现在做梦?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
明舟设想了一下,能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