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舟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下，却因为被箍住腰，又让人拉了回去，半哄半强迫地伸到嘴巴里接着吃舌头。

“再亲一下, 就一下。”

抱着她的人嘴上这样说，手却还不老实, 拉着那两条跨坐在旁边细细白白的腿。

薛子清仰着头，将明舟的头往下按，又把那双腿往里拉近了些, 不让人有离远的机会。

等终于被放开的时候, 明舟还没反应过来, 有点迷茫地伸着一小截被亲得红嫩的舌尖，呼出小口小口的热气，攥着手里被抓得皱起来的衣料，胸口不住地起伏。

这家伙，怎么那么能亲，失策了。

薛子清看着明舟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被勾得心里一晃荡，又想凑上去亲。

明舟这次缓过神来了，眉头一竖，伸手作势要抽人。

薛子清见势不对，哎哎了两声，看表情不怎么乐意，但话里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隐秘的讨好：“好了，我不亲就是了。”

刚还亮着光想往前凑的眼睛，顿时耷拉了下来，晃眼一看格外老实。

仔细端详的话，还透着点无端的失望和沮丧。

薛子清没忍住，啧了一声，但也只是看着凶，实际上一点底气都没有。

她小声自言自语：“才刚扇了我呢，怎么又要扇呀。”

说好的她是贵客呢？

“……我们说好的只陪喝酒，不陪其他。”

明舟尽量忽略被亲得有点肿烫的嘴唇，恢复了冷淡的语气说道。

“你刚刚亲的，要另外给钱。”

“我知道啊。”薛子清瞥了一眼面前，又极快地移开。

这个姿势，她的视线刚好能看到明舟吊带的胸口。

她腰边的枪套里还插着枪，语气却分外诚恳。

“就不能多亲几次？我又不差钱。”

“不能。”

明舟见薛子清垂眼，以为是知道收敛了，于是犹豫着放下了手。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态度和她的身份太违和了一点，又补上了一句。

“虽然你是客人，但是我在这里工作只是卖酒。”

明舟不太习惯撒这样的谎，险些磕绊，她停顿了一下，掩饰自己对这番说辞的不熟悉。

“……本来就不做其他事的。”

明舟说完后，本来有点担心被薛子清看出异样。

没想到薛子清听完，原本因为被拒绝有些郁郁的情绪，竟然肉眼可见地变得高涨了许多，眼角眉梢都带上了笑，还追问明舟：“真的？那你是只接待过我一个客人吗我是说，只有我亲过你么。”

这她怎么知道，这又不是她的梦境。

况且这有什么值得特意来问的吗？有时候明舟也搞不懂薛子清究竟在想什么。

明舟一边“嗯”地敷衍薛子清，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似乎是因为她的回答陷入某种奇怪的愉悦中的薛子清。

然后默默地在心里和平时在现实里看到的薛子清，做着比较。

……好像也没什么不同，但是又不能说完全一样。

明舟弧度很小地蹙了下眉，有些纠结。

所以说薛子清到底是有外边的记忆，还是没有？光是这样她根本判断不出来。

看样子还是只能再继续观察观察。

明舟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薛子清的侧脸，那里有一部分泛着点微红，还留着些印记，一看就是被人给打的。

不过比起刚开始的时候，颜色好像消了些，就是有点肿起来了，看来挨的这一下挨得还挺结实。

明舟的手指小小地蜷了一下。

她之所以看得那么仔细，是因为这印子，就是她给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