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们系统会收礼吗，要是有我能给的，你都可以说。”

“这个要求不会限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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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舟把从机场免税店带回来的东西整理好，准备等直播时，在直播间的主页发抽奖的状态，下播后再登上微博转过去。

做完这些，时间差不多才到中午，离晚上直播的时间还有很久。

咖啡厅那边明舟问了朱媛，哪怕她已经好些天没去了，还是时不时就有人过来不死心地蹲守。

明舟明白这份兼职大概也到头了，很是抱歉地主动提了结束。

“给你们添麻烦了，之前那半个月的工资，就给姐姐们当外卖资金吧。”

“自己人说什么麻不麻烦的。”

朱媛笑骂道。

“还有，工资给你留着，到时候自己来拿，请饭就亲自请我们吃，别以为那么简单就能跑掉。”

明舟愣了一下，也笑了，心里有些暖意扩散开来，“好，一定。”

午饭明舟不想做，就打了楼下餐馆的电话。

管理员那边效率奇高，明舟刚坐下吃午饭，电话就打了过来，说已经弄好了录音室，离明舟的住址大概步行十五分钟。

明舟查了一下，发现楼下就有直达的公交车。

于是吃完饭，明舟就打算过去看看。

她把房间里的垃圾打包好，换好衣服拿着手机钥匙就准备动身。

出门前，明舟在门口穿鞋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隔壁紧闭的房门。

她回来两天了，当然有注意过隔壁的动静。

这两天，隔壁的房子似乎一直处于没人的状态。

不仅晚上没开过灯，没听到过开关门或者里面传来走动的声音，还有保洁人员来打扫过之后，将房屋的门窗关好，窗帘都拉上了。

好像住在里面的人要长期离开，短期不会回来了一样。

如果明舟不清楚状况的话，还以为薛子清是被拆穿后，懒得再和她这样一个普通人演戏和虚与委蛇，直接回S市去做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薛氏董事去了。

说不定过两天她家就会有人上门带着保密文件来封口，然后冷漠地传达背后人的意思：这段关系就这么算了，别不识抬举做些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但是，明舟想到自己直播间里每晚雷打不动来蹲守的某个房管，送礼和微信上的问候一样不少，联系还比平时更加频繁了。

说的话字里行间仔细品，还能品出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

而另一个账号就像死了一样，没有一丁点动静。

或者说有点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目前很不受待见，只恹恹地缩着，生怕冒出来会惹得人厌恶不快。

明舟倒是没什么想法，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写新曲子的事，她穿好鞋就关门按了电梯，没再去看隔壁。

这边公寓是一层四户，明舟在等挨着她这边的电梯，也就没有看到在她等电梯的时候，旁边两户的其中一户、也就是屋里和她家的阳台挨着的另一户，门悄无声息地掀开了一条缝。

几近乎无的吱呀声，淹没在电梯上升的缆索声里。

明舟专心地看着电梯的楼层数，如果她看见这一幕，或许也只会以为是门没关紧，不小心被风吹开了。

走廊白天光线充足，所以一般不会开灯。

但那条缝隙里却一点儿光线都没有，安静地掀开一条窄窄的细缝，里面黑而暗，如同海底深处的漩涡，门也静静地停在那里，像是在勾引猎物过去打开它。

里边实在太黑，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不会有人知道里面都是什么。

“……叮。”

电梯到了，明舟毫无所觉地走了进去，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