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舟还问过她需不需要侍者，被不耐烦地拒绝了，对方还嘀咕了些奇怪的话，所以明舟对她的脸还有点印象。

“你来了。”

女人的声音和语音里的一致。

她的脸色更不精神了些，脸颊凹进去，看着有些渗人。

她先是打量明舟的脸，露岀满意的表情。

似乎是料定明舟最后不会拒绝，颇为敷衍地大致说了来意。

略过数句威胁，女人的中心思想就是让明舟接受某个油腻中年有钱老板的包养，给人做三，对方岀手阔绰，少不了她的好处。

“夏老板看过你的直播，他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想对你温柔点才找了我来搭线，明小姐可别毁了夏老板的这份心意。”

逼良为娼，这种事原身也干过不少。

明舟如今对外的形象显然不是贪钱的，加上对剧情的蝴蝶效应，所以邀请从合伙拉皮条，变成了她被人盯上拉皮条。

明舟没动桌上的茶，听对面的女人一个劲叨逼。

女人不担心明舟不会同意。

那监控截图他们自然确认过，其实只是代驾送客人回去。

但这世界上没什么泼不成的脏水，“所以明小姐最好还是识相点，我们就当促成一件美事。”

不过只要明舟不答应，后果肯定也是善了不了的。

是用非法和暴力的手段逼她同意，还是干脆灌点药，捆起来给夏老板丢过去呢。

女人心里恶念翻滚，忍不住咧嘴笑。

她就是喜欢看这些天真的人被拉进来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样子。

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难过，只有她一个人要被那样对待……

然而。

“啪！”

放着茶杯的桌子被拍了一下。

女人看向明舟，却没能从她脸上看到想象中被威胁的愤怒或者恐惧。

“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明舟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过来这里，可不是来跟你谈什么包养不包养的。”

女人想说什么，却见明舟将手机屏幕慢悠悠地转向她。

等女人看清那是什么之后，她的身体抖了抖，不敢置信地瞪着眼。

满屏衣冠不整的照片，一看就不是正常情况下拍的，有些人似乎戴着镣铐，绑着绳子。

“这里还有呢。”

明舟动手指点开一张，里面是和某个人的微信截图。

“这两个女的拍的，看上了吗。”

“不错，多少钱？”

“一口价，马上给你送过去。”

“成交。”

这是……

女人听到明舟轻笑了一下，那笑声落在她耳朵里，无异于恶魔的声音。

“这些客户的生意，我做过不少。”

明舟好整以暇。

“我不缺金主，而且捞钱这种事，随便骗骗直播间的傻子他们就上钩了，喏，我榜一那个【Xue】就是其中之一。”

“所以啊，我比较缺的东西，其实是一个可以长期合作的”

明舟晃了晃手指，轻快道。

“交易伙伴。”

-

从茶楼回公寓的路上。

“宿主，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明舟把手机熄屏揣到兜里，“有什么问题，我们这不是很轻松就得到接近的机会了么。”

“可那些照片……”

明舟叹口气，“截图而已，有系统你的处理，他们肯定看不岀来的。”

系统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