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想走,除非——”
除非什么!
纪明达没能继续看下去。
她被带入了下一个梦境。
温从阳正与二妹妹收拾行装。
“遥妹妹,不然你还是别去了。”
温从阳仍是绕在二妹妹身边。
他陪着笑说:“你看,你又不会骑马,坐车又慢、又累,还天寒地冻的,路上再把你冻出病可怎么好?你就留在家里,陪着老太太和太太,等过上二三年……一二年的,我就回来了!”
“我不去,就在家等着表哥的消息?”二妹妹笑问。
“对对对,不去、不去!”温从阳忙连声说。
“可我不能不去啊。”二妹妹把手里叠好的衣衫递给丫头。
“为什么?!”温从阳懊恼。
“我就直说了。”二妹妹笑叹,“人人知道近年东羌野心勃勃、欲犯边境,表哥却瞒着家里所有人把自己调去了北疆。虽然你和老爷太太说是自己想立功,可谁又不知是为了我呢。我不去,只在家里安享清福,让表哥一人在边关吃苦,家里长辈们又该怎么想我?”
二妹妹摇了摇头,又叹:“但我这话,求表哥可别再与旁人说去。不然,传得长辈们知道,我又要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