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端详他。
做了做过很多次了,但纪睿辞还从没将他这样放在面前仔细看着,江喜咬咬嘴唇,觉得羞耻得不行,胡乱在纪睿辞身上乱拍,脚蹬了蹬,“洗漱!快点!别看了!”
明明是怒气冲冲的话,江喜说出来却没什么底气,尾调上扬,最后三个字甚至有一点撒娇祈求的意味,纪睿辞只觉得气血沸腾,恨不得将人摁在这里狠狠疼惜。
江喜见人还是一瞬一瞬地看着自己,扭着腰要下来自力更生,纪睿辞摁住他不让动,吻了上去,“还早。”
江喜如临大敌,手掌没什么力气地拍在纪睿辞背上,声音仿佛要哭出来:“你刚还说听我的!”
纪睿辞开始了动作就不会停,“不是听了吗?”
江喜用脚蹬他,“没有!根本就没有!”
纪睿辞堵住了他的嘴。
“这次一定听你的。”
第二天中午,江喜在昏睡中察觉到某人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微微清醒过来后抬手给纪睿辞来了一巴掌,再添上一脚,还想再说句话,结果张嘴后竟然嗓子干到发不出声音。
纪睿辞见他醒了,马上将床头倒好的水拿了过来,将江喜抱起来送到他唇边给他喝。
喝过水后,江喜坐在床上发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问:“几点了?”
纪睿辞:“两点。”
江喜先是一愣,而后看向窗外,遮光窗帘被外面的阳光镶了一条金边,丝丝缕缕的金色在向江喜宣告着,现在是下午两点。
江喜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晃了晃头才把头重脚轻的感觉甩去了一点点。
再放下手时,江喜忽然发现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换了一个,明明昨晚睡觉前还是带着那颗钻戒的,昨天翻云覆雨的时候还被纪睿辞咬了好几次,钻石咬掉了?
见他看着自己的手指,纪睿辞将自己的手也伸了出来,“那颗太大了戴着平时不方便,这是对戒,平时戴这个。”
江喜往纪睿辞手上看去,果然看到了跟自己手上长得差不多的一枚戒指,自己的上面仍然有一颗钻石,只是普通的白钻,也不大,但是素净好看,纪睿辞手上的没有,素圈上只有一些不起眼的刻纹,江喜盯着看了好一会,纪睿辞见他歪着头,摘下来放在手里让他看得更仔细些。
“刻的是你的名字,jiangxi”
江喜刚睡醒,脑子昏昏沉沉,听到后伸手去摘自己的戒指。
纪睿辞提他摘了下来,“你的上面是我的名字,jiruici”
江喜对比了一下两枚戒指,发现纪睿辞的由于空了镶嵌钻石的位置,还有一串字母:“aerno”
江喜没看懂,抬起头看向纪睿辞,纪睿辞将他的那枚戒指拿起来,重新珍重地戴回到他手上,转动了一下,将钻石的位置摆正,又伸出手示意江喜替自己将戒指戴上。
“aerno,西班牙语,永恒的爱。”
江喜呼吸急促了一下,将戒指给纪睿辞戴上后捏住没放,两只带着戒指的手放在一起,一大一小,很是养眼。
纪睿辞见他脸色不太好,心下一紧,抬手用手背贴在江喜的额头上,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拿下来,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发烧。
昨晚在浴室纪睿辞承认自己的是一时上头失控,没控制好,本就是想带人进去洗漱睡了,结果在里面待了整整两个多小时,进去的时候本就没带套,后面虽然做了清理,但江喜直接就昏睡过去了,纪睿辞心疼,没再折腾他。
事中确实爽,事后也确实心疼。
纪睿辞看着江喜的脸色,微微皱眉道,“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江喜耷拉着眼皮提不起精神,纪睿辞跟他碰了碰额头,低声问:“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