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太难得了。”
“不像四伯,就堂姐一个嫡女,还不见丝毫偏爱。哎!”泰芬珠小大人儿似的叹了口气:“亏得四伯娘靠谱,不然堂姐也太苦了……”
小姐俩一唱一和,长吁短叹的。
不但把弘昼夸出了花儿,也把弘历再度按在地上狠狠摩擦。让醉卧美人膝的弘历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呵呵,一想二骂,一定是皇阿玛又在骂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了。哈哈,一把好牌打稀烂,说得就是爷了……”
被他枕着的美人瑟瑟,一个字儿都不敢说。
相比之下,弘昼还是勇敢了太多。至少他能噗通跪下,一嗓子喊出来:“皇阿玛,这,这绝不是儿子教的!”
然而就是这一句,喊出了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让雍正万般克制,才没当着孩子面儿踹人。
场面一度尴尬。
还是舒舒红着脸福身:“儿媳教女无方,让皇阿玛见笑了。平板玻璃事已成,儿媳最近时间充足。正好腾出手来,好生管教这两个小冤家。不说养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闺秀,也绝不让她们这样任性妄言,损伤皇家体面。”
哈???
再没想到她还有这招儿的两姐妹震惊,齐齐躲在雍正身后:“皇玛法救命,千,千万下道口谕,让额娘不许严苛,更不许将孙女培养成木头美人……”
这下不止雍正、舒舒跟永瑛了,连弘昼都听出了不妥来:“你们两个小不点点的,哪儿听来这许多?”
姐妹两个对手指:“就,就听府中那些个丫鬟仆妇们都说的呀!”
“嘿嘿。”永琨举手:“这个孙儿知道哦!大姐二妹不喜欢女红,也不想学琴棋书画。她们就喜欢听故事啊、戏文或者丫鬟仆婢们闲话。大姐能根据这些编出更好的故事,二妹擅长归纳总结这些,是个京城百晓生。”
所以,不止三个小子各有其才,两个丫头也是?
雍正怀着万分复杂的心情,认认真真考校了两个孙女一回。发现两个小家伙还真是,跟永琨说得一模一样。
“哎呦喂!”弘昼叹:“再想不到,爷这两个格格也都各有自己的小本领啊!”
“真给阿玛长脸。”
小姐俩不好意思地笑笑:“阿玛不怪女儿弄巧成拙,不但没帮了您,还把自己搭进去了么?”
“是吼!”泰芬珠瞪眼:“这,原本女儿跟姐姐是要帮您的。但是方法好像不大对,皇玛法没说再不跟您动武。额娘却摆明了要不放过我们了!阿玛……”
小姐俩齐齐拱手,对他做拜托的手势。
想让他再跟额娘撒撒娇,免了这惩罚的意思殊为明显。
这等注定完不成的任务,弘昼是绝不可能答应下来破坏自己在孩子们心中英明神武形象的。果断摇头:“额娘是为了你们好,玉不琢不成器呐!你们好好学着,日后就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了。”
“不要啊!”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拉着雍正的手:“皇玛法啊,您快救孙女一救!比起那些不当吃不当喝的琴棋书画,孙儿宁可练武,好歹强身健体。”
雍正自来喜欢香香软软的小闺女,可惜女儿缘分实薄。
四个格格,只怀恪算是活到了成年。但成婚后也没过几年好日子,便早早抛下他这个皇阿玛走了。
陡然被小孙女儿们这么一拉,他还颇有些新奇与隐秘的欢喜。
到底他自来严肃,又登基多年自有一身帝王威仪。除了福慧、永瑛,还真没哪个敢这么亲近他:“你们两个小丫头,倒是有几分胆量!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