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他精乖着点,不许为某些或者某一个逆子求情。”
苏培盛含笑应了,还真如是转达。
听得允祥直笑:“看来这两日给他们兄弟求情的人不少,堪称众望所归啊。皇上不如抬抬手,与臣弟做个顺水人情?”
“弘历、弘昼才刚刚入朝听差,真个离开半年,前头不是白学了?”
“嗯!”雍正点头:“倒也有理。来啊,把各地邸报、积年折子等,都整理些个给两位阿哥送去。着他们好生学习,禁足也别松懈了自己。”
得,试探试探还给侄子们试出作业来了!
允祥有些歉意地摸了摸鼻子:“好了好了,臣弟知错了,再不置喙四哥你教导孩子了还不成?咳咳,本也是顺口一提,想着万一呢!可事实证明,臣弟就不该心存侥幸。”
雍正冷哼:“你哪里是心存侥幸?分明是不愿意放过丝毫机会!”
“慈爱晚辈再是好事,也得分怎么回事。那俩,尤其弘历,必须好生管教。否则朕一旦撒手人寰,可怎么指望他能撑得起这偌大江山?”
允祥惶恐,忙说了些皇上龙体康健,必能福寿无疆再不可说这等不详之语的话。
惹雍正嗤笑:“十三弟啊,古往今来求仙问道的帝王多了,可见哪个成功了?不过是寻些个慰籍罢了。早早晚晚的都得尘归尘,土归土。朕只希望在自己百年前,为大清教导出个合格的继承人来。弘历……”
“以前尚可,此次后,暴露出来的问题让朕触目惊心。唉,再教教,再看看吧!算了算了,好好的不说这些,你急忙忙进宫所为何事啊?”
能不在皇储问题上发表看法,允祥简直喜闻乐见。
闻言忙拱了拱手:“却是有些好消息要与皇兄分享的。”
哦?
雍正诧异,给了他个愿闻其详的眼神。
允祥侃侃而谈,将自己好大个人突然来了小儿心,特特跑去条调侃五侄子出气。结果却遇侄媳妇赠药方,当时不以为意。拿回府上给太医一看,竟然惊为天人的事儿学了一遍。
把雍正欢喜得直接站起来:“此话当真?”
“嗯!”允祥重重点头:“臣弟已经决定依样儿试过了,若顺利,也许还能多残喘几年,多给皇上搭把手。”
雍正自小亲缘就薄,生下来就被抱到了养母孝懿皇后宫中,其后数年不知生母另有其人。
只记得皇阿玛一心疼太子,皇额娘专注盼开怀。等皇八女幼殇,皇额娘希望破灭后没几年也跟着去了。皇阿玛拟将他送回生母身边,却遭到了拒绝。便被强行送归,最后也万般孝顺比不过十四一个撒娇。
后来……
世事浮沉,刀光剑影间,只有十三弟陪他一路走来。一直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边。
于雍正而言,允祥是袍泽、是干将也是大部分亲情的寄托。
只可恨当年一废太子,十三弟惨遭牵连,被盛怒下的皇考关到了养蜂夹道。自此落下鹤膝风恶疾,眼看着越发羸弱,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任由他屡寻名医,也依然无果。久而久之,渐渐绝望。
如今绝境之间突然峰回路转,怎不让他欣喜若狂?
赶紧把太医院专精此科的太医都给唤了来,悉数派去怡亲王府。言说不惜任何代价,定要治好怡亲王。他的意见跟舒舒一致,四神煎药量太大,药效过于霸道。应有丰富临床经验,确定真实有效后才能用在允祥身上。
迫切好起来的十三则完全相反:“臣弟决定先用四神煎!也不需用旁人试验,就臣弟来。”
“横竖太医都说了,方是好方,只药量跟药力都过大。那就不会有很严重的后果,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