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2 / 3)

三再四,你以为爷都已经吃了两次亏,还会让你再得逞第三次?”

虽然坊间都传言五阿哥文不成武不就,只有荒唐第一流。

可那也分跟谁比好吗?

好歹,他也是自幼就进了无逸斋。被里面的太傅、谙达等,耳提面命了许多年。再怎么尽力划水装阿斗,也耳濡目染了许多。绝不是福晋这等有点蛮力,才练了区区俩月不足的新手能企及的。

对此,舒舒只乐:“是骡子是马,得牵出去遛遛才知道,爷这么武断可就不对了。”

“不如咱们比比到底谁的拳头大,好决定这个家到底谁来做主?”

弘昼眉头皱得老高,做贼似的瞧了瞧内外。

确定没有被偷听之虞后,才长舒了口气:“你这好胆,亏得遇着爷。否则换做别个阿哥,哦不,就算是普通酸丁,都得火冒三丈。直接大骂出口,接着什么女戒、女则的都给你扔过去。”

“让你好生学着点为妇之道,少做点无聊梦呓之语。”

“碰上那心眼小,性子孤拐的。没准直接拽着你往岳父岳母,面前问问他们怎生教养的女儿。怎么才新婚第二天,就敢出此狂悖之言?不知道牝鸡司晨,惟家之索么?保准问的岳父岳母哑口无言,反过来求宽容谅解。”

舒舒:……

好吧,是她大意了,忘了时空的差异。

但这话能认么?

肯定不能啊!

是以,舒舒只笑:“换个人的话,我肯定也不说。能这么大胆,还不是认定了爷与那些个凡夫俗子不同?”

要么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呢!

弘昼特别容易地被捧到飘飘然:“那可不!论文韬武略,爷肯定比不过三哥、四哥。但爷胜在性子好,不拘小节啊!被指给爷,福晋简直在祖坟上安了烟囱。既能荣华富贵,又不用笔管条直……”

舒舒呵呵,真·拳头都硬了。

特想立刻,马上跟他打一场,确定下家庭地位。

弘昼摇头:“一样的大婚,一样难能可贵地被皇阿玛放了几日婚嫁。四哥四嫂蜜里调油,弹琴下棋的极尽风雅。咱不说见贤思齐,也别完全反着来吧?”

万一拳脚无眼,再伤了小福晋……

终于被约战、激将等方式齐出,决定陪福晋练练的时候。弘昼都还只使出了三分力,结果没出三招,就被福晋锁喉。

不服再战,他整个人都审慎了许多,力道也足足用了七分。

结果,也并没有让他多撑上一招半式。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直到他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也没成功雪耻。只是从不出三招被撂倒,能苦苦支撑到十几招罢了。

偏他人虽菜,胜负欲却很强。

一次次被打倒,一次次爬起来。到最后,舒舒都有些佩服他这个韧劲儿了:“其实你很强,很有悟性。只是前些年,唔,该是太懈怠练习了。才下盘无力,动作迟缓。多练练,便比不上我,也会有所提高的。”

弘昼嘴角狂抽,有一肚子的槽要吐。

可惜消耗太过,他现在抬个手指头都费劲。还是舒舒喊了张无短进来,将他带进浴房,好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起初,弘昼还怕自己身上伤痕过多,会害惨了小福晋,怎么也不肯让张无缺为他脱衣。

真脱了衣裳才发现,他的那些个担心都是瞎担心。小福晋对力道的拿捏简直登峰造极,便快把他揍散架了,也没在他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只是忒狠。”弘昼咬牙:“竟然对自家爷下这么重的手!!!”

面对控诉,舒舒不慌不忙。

只特别义正辞严地拱手,宛若一个江湖人士:“爷这话可就偏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