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枭的情绪则显得格外平静:“因为工作。”
黎笙垂眸,嗓子有点哑:“你答应过我,会跟她保持距离。”
两年前,夏松怡还没有出国的时候,他就已经向她做了保证。
两年以后,便不作数了吗?
陈枭眉心微蹙,淡声解释:“只是工作而已。”
同样的问题,他能解释两次就已经是他最大的耐心。
黎笙深吸一口气,扯了下嘴角:“仅仅是因为工作?”
“嗯。”
除此之外,陈枭再也没有别的解释。
比起微博上那些营销号毫无根据的猜测,黎笙更愿意相信陈枭说的。
只是她自己都快数不清,曾对他说过多少句“我相信你。”
这一次,却再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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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陈枭一直都没有回来。
黎笙呆在家里,闭门不出地看剧本,她执拗地在等陈枭回来。
傍晚,落日的余晖倾泻,洋洋洒洒地落进别墅后方的玻璃花房里。
室内是法式复古的装修设计,绿植与鲜花环绕,白色的窗帘随着迎面而来的风轻轻摆动,吹动空气里弥漫的馥郁花香。
靠窗的躺椅上,黎笙穿着白色的睡裙,一页一页翻看剧本,看到关键的地方,便用蓝色的荧光笔标记下来。
半晌后,黎笙心绪不宁地将剧本盖在脸上,闭着眼休息,整个人沐浴在夕阳之下,皮肤白得有些透明,亮闪闪的。
花房外,周嫂端着茶水进来,见黎笙像是睡着了,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放下茶水才出去。
天色渐晚,一辆黑色悍马停在别墅外,陈枭长腿迈开,从驾驶座上下来,将钥匙丢给一旁的管家。
回到家,他解了腕表,松了松领带,朝四周看了眼,下意识寻找黎笙的影子。
听周璇说,那小孩最近没有通告,应该在家才对。
陈枭想了想,换了双拖鞋,正准备上楼,看见周嫂从偏厅的花园进来。
“先生,您是不是在找黎小姐?”周嫂善解人意地开口。
陈枭抿唇,低低“嗯”了声。
周嫂:“小姐在花房呢,这会好像睡着了。”
闻言,陈枭挑眉,唇角微微翘了下,转身径直去了花房。
通往花房的小路铺满了鹅卵石,小路旁还有条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湖里养了些鲤鱼,黎笙闲来无事就会去喂鱼,后来有次被陈枭撞见,他开玩笑调侃小姑娘喂鱼的样子,像个老太太,黎笙一气之下,将喂鱼的重任交给了周嫂。
陈枭看了眼那条人工湖,黝黑的眼底滑过抹笑意。
隔着透明的玻璃,陈枭看到花房里美人榻上的女孩。
女孩乌黑柔软的长发盘起,露出雪白细瘦的脖颈,脑袋微微仰着,身体舒缓地靠着椅背,胸前丰韵的线条尽显,窈窕有致。
丝质睡裙滑落,那双笔直且修长的腿若隐若现,此时慵懒地交叠,匀称的像是橡皮泥捏的。
白色窗帘随着晚风轻轻晃动,扫过女孩莹白如玉的脚丫,宛如油画。
陈枭敛下眼眸,心脏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
耳边传来门推开的声音,黎笙以为是周嫂,声音懒懒道:“周嫂,有驱蚊水吗?”
说完,等了几秒,周嫂没有回应。
脚步声终于停下,黎笙顿了顿,迅速拿掉脸上的剧本,起身去看。
视线中,不远处的花架旁,伫立着一抹颀长高挑的身影。
陈枭取了架子上的驱蚊水,扭头便见美人榻上的女孩正冷着脸望向他。
这表情,比那天赶他出浴室还凶。
陈枭轻啧了声,缓步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