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阙玩味的挑眉:“你不相信他?”
姜姒并非不相信司徒越的实力,相反若不是受她拖累,司徒越定然大有作为。
“哥哥颇有才能,即便为官也该按照大齐的规矩来。”姜姒拧眉说道:“国策施行不过一年有余,上位者若以权谋私便是推翻国策,对天下人何其不公, 日后再有新的国策怕也不能服众, 望王上三思。”
断断续续轻叩桌面的声音令姜姒心尖颤了又颤。
商阙点了点头:“既如此,我重新写一份书信令长乐另择住处。”
闻言, 姜姒终于松了一口气:“多谢王上。”
商阙缓缓走来牵住她的手:“歇息吧。”
左右还是躲不过同床共枕,想起他的孟浪,姜姒不禁咬紧下唇,自知晓他和姜玥的关系, 每一次床塌之欢都令她恶心不已,但卑微如她,根本没有法子抗拒此事。
本以为许久未见, 商阙定然从她身上讨回数倍本钱, 没想到只是将她抱在怀里,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心力交瘁的一日,姜姒终是没敌过困意沉沉睡去。
听到耳边均匀的呼吸声, 商阙睁开眼侧头凝望她的眉眼, 视线扫过她眼底的青灰之色,温热的唇落在她的唇瓣轻轻碾磨了几下, 而后意兴阑珊的分开,脑袋落在她的颈窝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躺回原地。
翌日,日上三竿时姜姒才苏醒,掀开纱幔倒了一杯温茶刚入口门外便走来一人。
“王姬可要沐浴?”
姜姒神色微动:“何时来的?”
自上次寿宴中毒得救后,和如月便未曾见过,当日之言,只是为了方便出逃随口说的,尽管不是真心直言,只怕已经伤了她的心。
如月面色没有任何异常,福了福神:“随王上一起。”
姜姒心中了然:“端些热水来吧。”
天气不算热,但她总觉得睡了一夜后,身子甚是乏累,不仅如此,还黏腻的难受。
如月对她一如往常,仿佛一直不曾分离也未曾发生过龌龊。
梳妆打扮时看到铜镜里的影子,姜姒才发觉问题所在,脖颈上满是吻痕,原来商阙竟趁着她睡着行尽不轨之事,而她还大咧咧的露给人看。
见她面色不好,如月大抵猜到问题所在,轻咳了一声:“王上一早便走了,想必这会儿该回来了。”
话音刚落,商阙神清气爽的走了进来,挥了挥手,如月微微颔首后便带着其他侍女们出去顺带还关上门。
他一凑近便有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姜姒冷着脸并不想看他。
商阙一眼就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只亲了亲,没做其他。”
“王上光明正大即可,何必偷偷摸摸。”
商阙轻咳了一声,拉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柔声解释:“晨起赶海捉了不少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