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挨了几次重击。
只是做戏而已,何苦演得这么逼真。
商阙再次受到重击时,身子摇摇晃晃往旁边倒,姜姒眼疾手快将他扶起。
她果然还是在乎自己,商阙心口一暖,刚想开口却听到姜姒不耐烦的声音:“王上做戏累不累?”
略一思索便知晓她话里的意思,所以……她以为是他找了这么多人做的戏。
他张口解释:“并非我所为……”
“是吗?”
两个字生生将他的解释堵在喉间。
见他们穷途末路,为首贼人不屑道:“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跑了。二位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我不客气。”
贼人步步紧逼,他们身后除了封堵的高墙再无其他。
商阙握紧姜姒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就在此时,一阵清朗的笑声传来:“诸位无视国法,当众欺辱百姓,该当何罪。”
众人朝后看去,只见身穿华服的男子手持折扇而来,他身后亦跟了不少凶神恶煞之人。
为首贼人面色变了几变:“曹郎君怎会在此?”
曹明抿唇一笑,施施然走来:“在下偶得特殊账本,本想将人请到府上一叙,哪知客栈上下皆无人见卖家踪影,这才来此。”
“若我不放人呢?”
曹明面不改色挥了挥手:“那便要问一问在下的人同不同意。”
话音落,两帮人打了起来。
商阙倚靠在姜姒的肩膀上:“无事了。”
炙热的香气将姜姒团团围住,她蹙着眉头不想与他靠的太近,遂将他的身子往外推,却感觉掌心多了一片湿热,就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了掌心的血迹,侧头便看到他的手臂不知何时被人划伤,裸露在外的伤口依旧不断流血。
做戏做的这般真,也不知图什么。
姜姒
拧着眉:“天已黑,王上不累我都累了。都城路途遥远,还望王上多加体恤,早些回去歇息。”
今日先是知晓司徒越的感情,他被蛇咬,她将再次卷入商阙与姜玥感情的漩涡,又陪着做了这么久的戏,深感疲累。
商阙怔了怔,再次解释:“不是我的安排。”
然姜姒只是嗤笑了一声:“好,不是王上安排。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她分明还在怀疑。
商阙眼眸冷的掉冰渣:“你如此想我?”
姜姒低垂着头:“不敢。”
两帮人马已经分出胜负,曹明阔步走了过来,朝着商阙行了一礼,瞥见手臂上的伤道:“在下府内医师可为郎君医治。”
商阙额头上的青筋爆起,固执的看着姜姒:“你如此想我?”
往日种种不再赘述,今日先是放蛇咬伤司徒越,又是借司徒越威胁她,眼下又找了两帮人配合做戏,可真是大手笔。
“不敢。”
商阙知晓说太多都是无用,将真相摆在她面前才可洗清嫌疑:“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