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母后用情至深呢。”司徒厝唇角勾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父王还曾记得数年前死去的结发妻子?”
想到司徒厝今日反常之举又想起方才那句话, 魏王很快反应过来, 大骂道:“混账,你便是为了给她报仇, 才招惹上你的母后?”
刘元湘原也不想将此事暴露,如今魏王室没了,女儿生死未卜,无法仰仗魏王,只能仰仗年轻的司徒厝:“王上怎会如此想,厝儿与我乃真情所致。”
话音刚落,搂着她的司徒厝便捂住腹部大笑起来。
刘元湘心中一片慌乱,嗫嚅道:“厝儿笑什么?”
司徒厝擦干眼角的泪,冷眼扫过她:“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忘记母亲之死?身为母亲的嫡亲妹妹,却趁姐姐孕期与自己的姐夫勾搭在一起。更是在姐姐大出血之际,在她身边招摇撞市。
你不过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怎值得我动感情?对于你,我从未有过半分真情,我等了数年,只为享受你们此刻的表情。”
他顿了顿继续道:“还记得你肚子里怀的那个孩子吗?”
当初刘元湘怀了那个孩子后,心中十分欢喜,不过几月孩子却意外掉落,当时司徒厝告诉她以后还会有孩子,如今他这样说,难道……
司徒厝抬起刘元湘的下巴,一字一句:“一个孽种而已,被我亲手杀死,无可厚非。”
“你……你怎会……”
司徒厝无比享受她此刻的表情,大笑道:“对,就是这样,最好再痛苦一些。如今你得到的痛苦还不及我母亲半分。忘记告诉你一件事,与你相处的每一刻都令我恶心不已。”
字字诛心。
原来那些年的情爱都是假的!
刘元湘失神的倒在地上呢喃着:“不会的!不会的!”
这些年的柔情蜜意怎能是假的,她不信!
司徒厝一把扯过魏王的头发,将其拉到他与刘元湘面前,贴在魏王的耳边缓缓道:“父王啊父王,看看你宠爱多年的女人,为我怀过孩子,数年与我缠绵床榻,还数次与儿子说过讨厌父王身上的味道。”
他又一把扯过刘元湘的脖子,扯开她的外衫,手掌钻进她的胸口,他手上的力气大的不像话,刘元湘痛的呻/吟出声。
“父王,儿子只是随意一摸,母后便如荡/妇一般,她在你身下也是如此吗?”
魏王早年沉迷酒色,身子早就被掏空,被司徒厝这么一激,气的半口气没上来,双目睁大,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司徒厝“啧”了一声,站起身踢了魏王两脚:“就这么死了?你也太不中用了吧!”
“住口!父王已经去了,你竟还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为何不能说?”司徒厝一掌将其扇倒在地,“自母亲去世后,我无时无刻不想将他们二人千刀万剐,享受了这么多年才死,已经算颐养天年,还有什么不满足。”
司徒遥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母后与你多年情分……”
司徒厝似笑非笑:“哦……原来你也知晓她与我有染啊?”
司徒遥面色一白,爬过去将刘元湘扶起来:“母后,我带你走。”
“走?想的美。”
司徒厝一脚将司徒遥踹开,而后狠厉的拳脚更是悉数落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