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乐微微怔了一下,很快点头:“奴才即刻去安排, 只是若王姬知晓此事……”
“此等小事, 无须传到她耳中。”
长乐领命:“奴才知晓如何做。”
明明之前一眼不看她,不过出去了一会儿,商阙怎变得如此奇怪, 姜姒忍着难受熬到宫宴结束, 站起身捏了捏僵硬的腰肢,如月见状连忙上前帮她按了起来:“可要请医女为王姬推拿?”
“不必, 明日还要早起练习射箭,待狩猎结束后再好好调理一番。”
冲泡过后,身子困乏减少大半,姜姒坐在窗前一动不动看着桌上的枇杷果。
如月问道:“既已摘下,何不送给王上?”
姜姒双手撑着脑袋,摇了摇头:“不知王上宿在哪座宫殿,还是等明日再讲。”
今日不少宫妃得了奖赏,商阙定然择一处歇息,她现在过去岂不是自讨没趣,而且她心眼小的可怜,不想看到商阙与旁的女子恩爱。
如月拿着团扇为她驱蚊虫:“王姬明日还要早起,不如先去歇息?”
以往商阙在的时候总觉得床榻十分狭小,今日却觉得空旷极了,姜姒长叹一口气再睁开双眼却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
商阙不知何时来了这里。
姜姒慌忙下了地,曲膝行礼:“王上怎不叫妾一声。”
商阙淡淡扫了她一眼,手指轻捏着她的耳垂:“不高兴?”
他身上还是那股子熟悉的冷香,并未有旁的气味。
姜姒唇角勾起了一抹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妾哪里敢,只是……只是以为王上去了旁的姐妹殿内。”
来看姜姒之前,他已经知晓御花园中司徒越与姜姒所交谈的每一句话,也知晓了姜姒的选择,心里的那股火气早被生生压了下去,他嗤笑了一声,也不戳破她的谎言:“不是给孤摘了许多枇杷果?”
姜姒语气颇有些吃味:“王上在宫宴之上喝了那么多姐妹奉上的美酒,哪里还能吃下妾摘的枇杷果。”
商阙轻笑了一声:“做做样子罢了,她们送的东西,孤可不敢用。”
“为何?”
商阙似笑非笑望着她:“可还记得魏美人曾在汤里下了什么?”
合欢散?
姜姒不明所以:“这般重大场合她们哪敢明目张胆,王上为何担忧?”
商阙虚搂着她的腰,坏心的捏了几下:“人心难测,赌上一赌没什么不好。孤之所以担忧实则是为赵姬担忧。”
姜姒双眸晃神,此事与她有何关系?
商阙的唇扫过她的脸颊,嗓音里满是揶揄:“赵姬连孤平日里的需求都满足不了,若孤真的服下合欢散,只怕赵姬每每再见床榻都会怕的厉害,孤伶仃了这么多年,万万舍不得怀里的软玉生香。”
姜姒这才听明白方才话里的意思,脸色羞红一片,话也不敢接。
宫宴上商阙的确饮了许多酒,来朝华宫前已冲泡过冷水,虽没那般难受,可脑子还是有些晃,他半靠矮桌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