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前,识趣的为他宽衣:“妾不敢。”
商阙拉住她纤细的手,目光定定的望着她,一字一顿:“从今日起,孤便与赵姬宿在一处。若赵姬不想宿在朝华宫,明日便随孤入住未央宫。”
闻言,姜姒大惊失色,声音颤抖着:“这……不合规矩。”
千百年的传统便是六国帝王有独自的寝殿,并不会与王后或任何姬妾宿在一处。
她如今还是以赵王姬的身份住在朝华宫,怎能与他同住未央宫。
此消息一经传出,别说宫妃们,便是朝中大臣怕是人人都会参她一本。
商阙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孤是天子,孤说的话便是规矩。”
他既已成了天子,若连与心爱之人同榻都要守劳什子规矩,又算的上什么天子。
不过是规矩的傀儡罢了。
商阙察觉到她的不安,紧握着她的手,温声道:“有我在,你不必担忧。”
担心她多想,又补充了一句:“孤会护好你。”
姜姒并未因他的宽慰而心安,小心道:“王上每日国政繁忙,妾夜里时常梦魇,若是耽误了王上睡眠,如何是好?”
“孤不在乎。”商阙饱含深意的扫了她一眼:“还是说赵姬不愿?”
“……妾自然愿意。”
商阙微微点头,并未再说什么,只穿着亵衣上了床,见她还站在原地,眉头微蹙:“白日不是困乏的厉害?”
姜姒面颊通红,深吸了一口气,她双手颤抖着解开衣衫,背后的目光炙热,导致她褪衣衫都比平日慢了许多。
总觉得穿着亵衣在他面前犹如浑身赤/裸一般。
她转过身来,快步爬上床,越过他的身子进了里侧,快速钻进了被褥之中。
商阙将人从被褥里捞出来,只见她面色红润,羞怯的不敢看他。
商阙起了逗弄之心,手指从她的脖颈缓缓向下滑动到领口。
姜姒双睫猛地一颤,双手拉住他作恶的手,语气哀哀:“王上,妾困乏。”
“赵姬可还记得白日的赌注?”
姜姒声音不由得放软:“记得,只是明日还要早起,等季春之赛结束可好?”
原以为王上并不同意,哪知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便将她揽入怀里:“孤答应你。”
“听闻来齐宫的路上,暮春时常给你读话本?”
不知他为何又提起周暮春,想起前几日他的疯魔之样,姜姒讪讪道:“打发时间罢了。”
商阙手中不知何时多了话本子:“今日孤为你读。”
话本子上皆是男欢女爱有伤大雅之物,怎能被天子看到。
姜姒伸手去抢,商阙长臂一伸,她并未拿到。
“何故抢?”
姜姒微微皱眉,不知如何开口。
他的声音微凉,周身也泛着一股子冷意:“还是说赵姬更喜暮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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