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极大兴趣。
“来,跳段钢管舞我瞅瞅?”
该说不愧是同一个人吗(广义上的)?
不过下一秒,随着程让幸灾乐祸的笑声远走,被堆在桌子上小山一样高的申请文件砸晕了头的格雷斯菲尔就发出了后悔的声音。
“程让,老娘我#¥%@!@¥?!(消音)你(消音)——个卵%#¥&!”
“这样你就不会无聊到把自己挂在椅子上晃来晃去了吧?现在有的是事儿给你忙咯~拜拜!”
“拜拜?白什么白,你给我回来!你看我能不能一刀劈了你的!程让,有种你别走!”
少女张牙舞爪地发出气急败坏的声音,但根本无法挽留无事一身轻的程让离去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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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菱漫无目的地游荡在人潮汹涌的街头,现在她终于获得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自由”。
脖子上的项圈不见了,手铐与脚镣被粉碎了,脑子里的定位芯片也彻底不见踪影,只要她想,一个念头就能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任谁也找不到。
可再那样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偌大的世界,举目无亲,就连仇人都已经被尽数解决,她现在甚至找不到支撑自己继续活下去的目标了。
至少在被当做杀人兵器训练的时候,她还有着“目标”,虽然那是别人强加于她的,但似乎这样自己就在这个世界上有了价值。
她被牢狱关押了太久,被束缚着生存了太久。
虽然身体已经得到了完全的自由,可是灵魂和意识仍然被那股机械化的囚笼锁死在里面,怎么也走不出。
来到武器店,阿菱晃荡着程让临走前给自己的钱袋,走了上去。
“这个怎么卖?”
“一块钱一箱,这里、那里的,包括边上的,都统统一块钱!”
一枚闪亮的跳蚤币打着旋儿从阿菱手中飞出,落在摊主手中。
摊主当即喜笑颜开,伸手向阿菱点头哈腰:“您随便挑!我们还支持送货上门,只要留下您家的地址就行了。”
“家?”阿菱怔了怔,随后淡淡道:“我已经没有那种东西了。”
对方似乎也因为这句话而一下子尴尬下来,男人挠着脸颊上的胡茬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呃,那送到您下榻的地方也行,毕竟您看,这么大一箱武器外加弹药怎么也得有两吨重。”
阿菱来到装满武器的集装箱,随便拿起了一把武器,咔嚓一声上膛
要是之前自己真的死在武装小组的枪口下,倒也是一了百了
冰冷的枪口贴上下巴,能够感受到只属于杀人兵器的那股锐利感穿透皮肤直刺脊背。
“诶,这位客人!您别想不开啊,要自杀您也换个地方吧?!”
似乎是不想影响生意,又或是对阿菱这位出手阔绰的金主抱有一丝惋惜,摊主连忙跑出来按下了她对准自己的枪口。
而枪口被按下的瞬间,砰地巨响与火光炸起,致命的子弹擦着阿菱的鼻尖射向穹顶。
周围的客人们只是被惊了一下,回头看了两眼,便继续各自逛着。
毕竟在军火商的摊位前,试试武器性能也不过是正常交易行为,只要不把人打死,你想怎么开枪没人管。
阿菱手中的枪口是对着天空的,而在武器区周围游荡的客人们又有哪个不是穿行在生死线之中的呢,他们对于枪声的概念早已麻木。
“哎呦喂,这位客人,您到底是怎么想不开了,也别拿枪在我的摊位前自杀啊”
这时,又有一只手插了过来,将枪从阿菱手里毫不费力地抽出。
程让望着面前双眼中满是迷茫的阿菱,轻叹一声道:“如果想不出还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