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治疗术,你们可能在战斗的时候更加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万一我要是不在的话,家入小姐处理不了的伤口可能会要了你们的命。”

伏黑小小地咬了口披萨,“我在和钉崎讨论虎杖什么时候和那个大猩猩这么要好。”

“是啊,这才过了不到一天,他们可是在团体战时才差不多见面的,现在都以兄弟相称了!”钉崎撑着下巴,将手里的披萨放了回去,似乎没了胃口。

她用手一挡侧脸,小声道:“莫非东堂是‘那个’?”

程让当即捂脸,脑子里一下全是刚刚赤着上身的东堂摆出各种肌肉男的造型,和虎杖搂在一起的模样。

“请不要这样说了,我已经有画面了!”

“哈,啊哈哈只是开个玩笑。”

“话说,东堂刚刚说的什么初中就和虎杖在一所学校了?”

伏黑自顾自嚼着披萨,腮帮一动一动,似乎没打算讨论这个。

钉崎则向程让解释道:“虎杖说自己之前脑子里有了点别的记忆——和东堂的,但我感觉他只是喝醉了而已。”

“未成年不能饮酒喔,而且团体战在森林里打架,哪来的酒给他俩喝?”

程让留意了一下时间,挥手向两人道别:“你们先聊,我去看望一下真希同学。”

“喔,之后我们也会过去的,拜~!”

程让的身影从窗口离去后,钉崎盯着那边看了很久。

“我说,伏黑”

“嗯?”

“程医生其实超强的,这件事你知道吗?”

伏黑咀嚼的动作突然停下。

“五条老师曾经和我提起过,不过我并没有见到过程医生出手的样子。”

“”钉崎沉默片刻,抓起放下的披萨重新吃了起来,一边嘟囔道:“我见过了。”

“怎么样?”

钉崎伸手指向窗外,伏黑顺着看去,不知所以的歪了下头。

“那座山可不是五条老师出手打坏的。”

伏黑瞪大眼睛,当即扭头再度确认远处消失了一半的山麓,当时那朵巨大的尘雾爆炸组成的蘑菇云自己在最边缘的战场都可以清楚地看到。

“难道那是——?!”

钉崎点了点手指,“你猜得没错。”

“横贯整个高专,然后劈碎了半座山的攻击,是那个说着自己【不会打架】的医生一刀砍出来的。”

程让来到宿舍门口,抬起手轻敲了两下。

“请进。”

推门而入,正靠坐在床头的真希额头贴着纱布,看向这边。

见到来人,真希当即扯起嘴角一笑,“我还以为你这家伙只会半夜从窗户进来呢!”

“那是训练需要!这次我不是有好好敲门的吗”

真希的眼镜正放在床头柜上,头发也并没有扎起,深青绿色的半长发及肩,这让一直以来她咄咄逼人的气势减去了不少,总算是多了些温柔模样。

“伤口怎么样?听说你被特级捅了个对穿。”

“还死不了呢,坎贝尔老师为我治疗过了,她的手法可比你这家伙高明多了,我说你这干脆辞职吧。”

程让不禁呵呵一笑,“你都躺在床上了,嘴上可一点都不饶人。”

“彼此彼此。”

两人相视不多时,沉默了片刻后,真希主动开口。

“谢谢。”

程让挑起眉头,投去疑问的目光。

“要不是师父你让我变强了不少,说不定我会死在那里坎贝尔老师恐怕也——”

“别想太多。你的坎贝尔老师可不会输给那种对手不然她可就没法被她的两位超厉害的师父们都称作‘天才’了。”程让摆了摆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