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什么呢?当然了,就连我也是束手无策。”
“咦!?可是珍小姐,你开启能力增幅之后应该是能把他用瞬间移动带出来的吧?”
“当然做不到。”珍耸了耸肩膀,“现在那个咒术地雷和扎布是连在一起的,带出来也没有用,他还是动不了,总不能这样一直逃跑吧?”
杰特对此态度坚决,道:“这是因果报应。”
“杰特先生?”雷欧扯了扯嘴角,他发现杰特貌似没开玩笑。
“这是个让他反思平日里作恶多端,反省自我的好机会。放心吧,就算他再堕落,烂到全身掉渣,哪怕堕落到了尽头,他终究还是斗流血法的传人——这种程度的战斗,不会害他丧命的。”
雷欧面无表情,无奈地看着处在狂乱中心万夫所指的身影。
“此情此景,你们二位应该是感觉挺痛快的吧?”
“我们没有任何感慨,我们只是感到很痛心,各种意义上的。”杰特表情严肃,而珍则调皮地捂住嘴巴,眯上眼睛。
在这之后赶来的是克劳斯等人,三人乘坐吉尔伯特的轿车。
克劳斯跳下车门便一马当先地冲向人群,而史蒂芬则趴在车窗上大叫:“克劳斯你先等等!”
噼里啪啦砰轰咚咔
欧拉欧拉木大木大
无奈地看着克劳斯一次次想要冲进暴怒的人群,又被一次次地挤出来,史蒂芬插着口袋道:“我不是说了叫你等等吗,克劳斯。你来也是没用的”
但克劳斯似乎并没有选择放弃,而是怀着想要救下扎布的强烈意愿,握紧了双拳再度发动冲击。
这一次
“布雷格利德流血斗术,39式”
狰狞的猩红色十字盾铿锵贯入岩石,化作盾壁将人群击溃出真空。
“——血楔防壁阵!”
克劳斯挡在浑身是伤的扎布面前,表情严肃而愤怒,他大吼道:“你们居然毫无根据的对我的同袍施暴!这是单方面的私刑,我绝不善罢甘休!”
说罢摆出战斗的架势,似乎有着和面前人群不死不休的觉悟。
这份热情感染了周围的人们,有认识克劳斯的家伙们连忙上前,向他解释道:“并不是毫无根据咕叽!”
“也不是单方面的私刑咕叽!”
人群和克劳斯僵持着,他们眼中凝重的目光和愤恨之意凝结成实质,给克劳斯带来巨大的压力。
克劳斯额头渗出冷汗,随后道:“从诸位的表情中我能深切感受到扎布在平日里一定给大家添了许多麻烦。但是——君子动口不动手!”
“对话与相互理解!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所以请各位冷静一下,给我们一个把事情谈明白的机会!”
人群在这之后排成看不到尽头的长队,依次来到克劳斯和扎布面前。
后面的家伙们议论起来。
“怎么?那就按照他说的,把那家伙干的龌龊勾当都捅出来就行了吧?”
“求之不得,关于那家伙的事,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一位异界人排在最前方,他面对克劳斯。
“从我开始讲吗?”
“请讲。”
叽里咕噜,歪比歪比。
那天晚上,对于为人绅士、热血、正直的克劳斯来说,是噩梦缠身的一天。
听着那些人们声泪俱下地在自己面前一件件将扎布干过的“好事”哭诉出来时,克劳斯便开始被良心和责任感不间断地双重谴责。
漫长的时间经过,似乎都快来到了深夜,但人群组成的队伍仍然没有丝毫减少的迹象,反而是越来越多。
更多闻讯赶来的人们都在等待着向扎布这家伙的直系老板,也是责任人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