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菲尔小姐,请躺在椅子上。”菲尔回头看去时,才发现艾布拉姆斯不知道何时已经套上了一层白大褂,将一次性手套和口罩都戴了起来,扯动硅胶手套发出啪地一声轻响。
“真的没问题吗我不会又被突然崩塌的天花板砸死在这个椅子上吧?”
菲尔满脸不乐意地挪着脚,将自己放在手术椅上。
“没问题,像那种情况的家伙我都处理过至少几百个了!”艾布拉姆斯自信满满的声音传来,还是多少给了菲尔一点安慰。
咔哒!
“诶,有必要把手脚都固定住吗?”
“因为可能会有点疼,所以为了你我的安全,这是必须的。”艾布拉姆斯回答。
“克劳斯先生?!”随着菲尔自己的脖子也被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她突然发现克劳斯像是不忍心观看般面对墙壁罚站了起来。
虽然老板这样呆呆的样子挺可爱的,不过这样的反应让我有点慌啊!
“真的没问题吗,布里兹先生?”
金属刀具哗啦啦地碰撞声从托盘中传来,艾布拉姆斯点头道:“当然!”
“那我顺便问一句您处理的那几百个患者,都康复了吗?”
菲尔的声音有些没底气。
“患者?我什么时候说处理过几百个患者了?”
“诶?那刚刚”
“哦!我的意思是,已经有几百个人被突然崩塌的天花板砸死在这个椅子上了,只是一点小小的意外而已,请菲尔小姐不要在意。”
“放我下来!!我不做了!让我死了吧!!”
“别乱动啊菲尔小姐,哎克劳斯!过来帮忙!”
面对墙壁的克劳斯缩了缩肩膀,抬起手指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恕难从命”
“雅哒雅哒雅哒!!”菲尔还在手术台上不停挣扎,惊恐地望着面前黑漆漆一片的天花板,似乎那奇怪的颜色是被无数鲜血一遍遍染红,然后再由红变黑的
“克劳斯!!”
“”
呼——
蹲在门口抽烟的史蒂芬缓缓吐出一个烟圈,仰起头看向面前这座城市雾蒙蒙的天空,好似万般无奈般轻叹了一声。
“哎,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回到手术室这里,现在的菲尔正被胶带缠住嘴巴,唔唔着发不出声音,眼神惊恐地盯着面前向自己磨刀霍霍的艾布拉姆斯,四肢、脖子和腰间全部被三指宽的牛皮系带紧紧绑住,没法挪动哪怕一丝一毫自己的身体。
“哎,所以说了刚才的话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啦,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呢?”艾布拉姆斯看似和蔼地笑着,但菲尔总觉得他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
要说为什么,因为这里现在是赫尔沙雷姆兹·罗特啊
“唔!呜呜呜——唔!”(纯tm放屁!要是真的第一次见你就罢了,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可是亲眼见过不止一次了,糟老头子坏得很,我信你个鬼!)
“唔——唔唔唔!!”(快给满身伤痕的扎布先生和雷欧小天使道歉啊道歉!)
“啊,什么?您已经准备好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吗!好的马上!”艾布拉姆斯夸张地凑过耳朵听着菲尔嘴里被胶带捂住的呜呜声,点了点头。
“呜呜呜!!”(你这是什么企业级理解啊!放我下来!)
“连麻药都不用打?好勒,还能免去一部分麻醉费用。”
“呜?!”(我顶你个肺!)
一旁的克劳斯终于听不下去了,回头弱弱地向自己喜欢搞人心态却完全不自知的师父道:“师父菲尔也算是我的朋友。您看”
艾布拉姆斯停下了和手术台上少女的跨服对话,笑道:“我知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