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交织在一起,伴随着机油和钢铁零件的破碎声,在这片不大的广场上演奏起了一曲战斗的华尔兹。

不过程让放了水,除了一开始的惊鸿一刀外,自己还是把舞台让给了十分愤怒的扎布任其发泄,并时不时出手将位于扎布攻击死角的家伙们挨个点名干碎。

“袭击吗,有多少兵力?”椅子上的大小姐起身来到窗前,顺着窗外将视线投向了楼下火光四起的战场。

只见一个手握血红色巨刃的白毛家伙挥动武器,赤色的火焰风暴便回荡在了其身边,将周围的大片英灵战士4000绞成毫无意义的一堆滚烫零件,场面要多华丽有多华丽,要多暴力有多暴力。

而另一边的黑发男人则朴实许多,他仅仅是站在原地,右手扶在腰间刀柄之上,时不时从身前闪过一道白光。

但每每白光闪烁,则必会带走一位没有被另一位舞着火龙卷男人击破的英灵战士,将其斩为两半。

差点看漏了,好像那个白发男人的腰间还挂着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少年,他长大了嘴巴,好似是用音波在攻击四周的生化战士。

“区区三人就能碾压4000系列,他们是怪物吗?”对于眼前过于不可思议的景象,大小姐的脸庞上不知何时已经挂上几颗冷汗。

身后传来了异样的响动声,她连忙回头看去。

一位黑色短发的俏丽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并且将箱子中自己刚刚到手的耳机拿在了手里。

“你到底是从哪进来的?!”

珍并没有回答面前不远处这个带着半覆式头盔女性的话,但她貌似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她手指在桌子上的电容键盘敲击了几下,数个自动炮台便从房间天花板四角伸出瞄准了自己。

“把它放回箱子里,不遵从命令的话,就立刻击毙。”语气中满是威胁,并且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她真的会开枪。

但,这又如何呢?

红色的激光点瞄准在了珍的身体之上,但她却微闭双眼,向着前方的那位大小姐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如果你能的话,就来捉住我试试啊。”珍这样说道。

竟然敢挑衅我!

身为瓦尔哈拉动力的掌权人,这位大小姐什么时候受过这等气,于是她果断点击控制台,下令炮台开火。

哒哒哒的开火声连成一片,刺目的金色弹痕狠狠撕裂了沉寂昏暗的会议室,将那道身影毫不留情的搅碎。

可当开火声停下,自己却并没有看道应该被子弹撕成碎片的尸体,甚至连一滴血都找不见。

没打死她?!难道是有什么隐身的技术吗?

“别以为能逃之夭夭,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正当她气愤地想要招来手下对大楼进行地毯式搜索之前,一只纤细的手猛然从身后刺穿了她的胸膛,将她的心脏握在了那只手的手心之中。

“呃啊!”因独特的窒息和钝痛感被挤出口的哀嚎声短促无力,珍单手将面前的这位女性举了起来。

“哦哟?心肌直接被人触摸的感觉如何?”

珍稀释化的手掌透过少女的骨骼和肌肉,将她正在跳动的心脏包裹在了指尖,轻轻抚摸着。

被控制着命脉的大小姐甚至连一句多余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名为死亡的恐惧感正顺着脊髓爬满她的一整个身躯。

“你的确非常成功,说不定世界也能随你心意掌控,但请你不要得意忘形。”

“下次再敢做这种事,我会一瞬间让你升天”

珍的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会再打招呼,干脆利落地把锈钉子插入你的心脏。”

“给我好好记住这种感觉。”

话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