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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殿下在庙会上买到的。”沈离枝有些遗憾。

“那不可能,殿下从不去庙会。”赵争再次否定,身为太子近侍,他自知掌握太子的任何出行。

太子不喜欢那种人多吵闹的地方。

“他去过。”沈离枝拿回糖盒子,“五年前,他买过这个,一模一样的,就在上京的庙会节上。”

“五年前?”赵争回想了一下,更加肯定地摇头道:“那便更不可能,那时候正是殿下与三殿下的马球赛。”

“殿下从那时候起便没有输过马球赛,上京城里更无敌手……”赵争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太子还让他出宫去通知一个小姑娘。

只是他半途给耽搁了一下,出宫却没有寻到人。

马球赛?

沈离枝瞬时就顿住了脚,脸色一变。

——殿下,玉腰糖本就是前苦后甜,苦尽甘来……殿下是不记得了吗?

——说什么傻话。

说什么傻话,这本就是‘他’说的话。

但‘他’没有说过,所以‘他’根本不能理解。

她早该意识到的。

“沈大人?”赵争见着身边的人忽然停步,奇怪地回头看她,而身后两个扛着鱼缸的侍卫摇摇晃晃,险些连人带缸摔倒。

赵争抬手,止住他们的行动。

沈离枝抬手捂住眼睛,对他低声道:“对不起,赵统领,我忽然有些不舒服……劳烦你带着他们先行一步。”

赵争皱起眉,想要伸手搀扶她,但也只敢护在一旁,“沈大人,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找太医看看。”

沈离枝放下手,眼睛没看他,只是往旁边走了几步,声音有些发颤,“我没事,我想在旁边休息……休息一下。”

“沈离枝呢?”

“沈大人不在院子中。”常喜面上难掩慌张,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回道:“不过,老奴已经派人去找了……

“两刻钟前,你就是这样说的。”李景淮抬起眼,“她又擅自出宫去了?”

“没有!殿下吩咐过,沈大人的出行都要经过报备,老奴这里没有收到传信,所以沈大人定然还在东宫之中。”

白杏被带过来,一进门就跪倒在地。

“殿下,沈大人说要去司芳馆取那条金鱼,午膳前就去了。”

“什么鱼?”

“就是殿下送给沈大人的那条兰寿,养在司芳馆里的那条。”白杏伏身恭恭敬敬回答太子,可又被这阵仗弄得有些忧心,下意识抬起头问道:“殿下,沈大人不见了?”

“胡说什么!快闭嘴。”常喜连忙走过来。

白杏闭紧上嘴,太子朝她凉凉看来一眼。

好在这个时候又有人进来了,及时解救了她的失言。

赵争进殿时,抹了一把脸。

外面已经开始下起了细雨,秋雨凉如霜,让人从骨头里开始发颤。

“殿下,找到沈大人了。”他跪下禀道。

李景淮起身,手扶着桌案转了出来,问他:“在哪?”

“在蝶院。”看见李景淮就要走,赵争忽然抬头开口:“殿下,今日沈大人问了我一件奇怪的事。”

李景淮停下,回头看他。

沈离枝不是会故意使性子的人,今天故意躲着人,一定有其原因。

“说。”

赵争隐隐察觉不安,沈离枝不见兴许在先前已经有了征兆,只是那时候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一个糖盒的事,任谁也不会觉得那个事关重要。

他单膝跪下,舔了一下唇才道:“沈大人今日问我,殿下是否在五年前的庙会上买过一个糖……”

他的话甚至不用说完,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