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2 / 3)

彰能喜欢。”

原文彰从他手里拿过竹笛,捏在手里看了看,笛身光洁,笛孔错落有致,打磨的非常精致,看得出用了十分的心,不禁称赞道:“喜欢,喜欢,我弟弟一定喜欢。其实只要你二人能去,他已经很欢喜了。”

他将竹笛交还给谢广筠,又说:“你们是明日过去还是现在随我同去。”

因着原武彰明日生辰的缘故,三人提前请了一天假。宋修濂与谢广筠想着原家小公子过生,府里定是忙的不可开交,他们这会儿过去怕不大合适,遂应了明日过去。

翌日清早,二人早早坐了马车来到原府。上回来是在黑夜,原府的面貌看不太清晰,这次终于看得清楚了。

气派无比的大门,大门两侧蹲着两个石像狮子,门的上方有一匾额,匾上写着“原府”两个大字。

院府内,亭台楼阁,雕栏玉砌,碧水假山应有尽有,绿树红花交相映,气势恢宏又不失雅致。

宴席设在午时开始,来的多是原家两兄弟的世家子好友。这些个世家子平日里一块儿玩惯了,什么荤话段子都不忌讳,席间争相玩笑。

原家除了大摆宴席外,还请了瞿州城有名的戏班子来为家里的幺子助兴。

第一出戏,《牡丹亭》游园惊梦中的一段:

“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清脆婉转的戏腔声悦然入耳,台下坐者皆纷纷送上掌声。席间有个叫梁卓的人问:“这扮演杜丽娘的角儿是何人?模样竟如此标致!”

有人就答了:“梁兄这都不知,这可是放春班有名的旦角儿,程奂生。”

“程奂生?”梁卓盯着台上的人看,眼里满是疑惑,“是个男的?”

在座者有人哈哈一笑:“梁兄这话是何意,人本来就是个男的。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梁卓手一摆,怫然不悦:“去去去,我可没那癖好!晚上画月坊约姑娘耍玩,大家谁去?”

众人摇头:“前段时间画月坊才传出花柳病,你还敢去?不要命了。再者你家里有个花容月貌的娘子,还用得着去那种地方?”

梁卓呷了口酒,说道:“唉,别提了,让她床上叫两声都不会,弄着没劲。还是画月坊的姑娘伺候着好啊,不论是嘴,还是手,还是那里,都把人伺候的舒舒贴贴,本公子我恨不能醉死在姑娘们的温柔乡里。”

见没人接他的话,梁卓又续了一口:“那病是很早之前的事了,早就被处理了,你们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道理你们不懂?”

众人纷纷拱手,表示不敢苟同。

梁卓讨了个没兴,转首对原武彰说:“武彰兄弟,可愿来否?”

不待原武彰回话,原文彰已替弟弟挡了:“梁兄你少来啊,我这弟弟可是个正正经经的人,你别给我带坏了。”

梁卓呵呵一笑,推盏敬了上去:“早就听闻原大公子护弟心切,今日所见,果然名不虚传。来,梁某敬你。”

原武彰在一旁倒是悠闲自得,他饮了一口酒,缓缓道:“这风月之事我不在行,我只能在此预祝梁兄佳人在怀,美事成真喽!”

梁卓再次讨个没趣,目光又转移到了台上。这台上之人体态婀娜,步步生莲,怎么看都是个女娇娥,怎地就变成个男儿郎了呢!

座中有人早已看出他的心思,凑上跟前说道:“梁兄若是喜欢,便讨了去呗,横竖都是玩玩,又不吃亏。听人说啊,这男子的滋味儿可不比女子差,说不定你要了后再不想女子那事了。”

梁卓睨他一眼,没好气道:“去去去,爷可没那癖好!”

桌上的景象落入在座的宋修濂眼里,他不屑一顾,世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