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情节哟,要小心审查哟!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个人冲了出来,直接拦腰将雕兄抱住往后扯,而惯性之下两人更是齐齐往后倒,顺势再抱在一起翻滚了好几圈,好戏剧化的情节哟,还挺浪漫的嘛!
停了下来之后,‘救’下雕兄的人直接坐在他的身上,抓住他的衣领对着他大吼了起来,“周隹你干嘛,你干嘛要想不开,有什么问题你不会来找我吗,你要是这么跳下去的话,我怎么跟你家人交代啊?”完全忘记雕兄如今是父亲失踪母亲离世,没有兄弟姐妹,只有舅家的状态。
雕兄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可不就是他带头大哥李景良么?没想到他看着瘦弱,其实还挺重,压得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了,您能先起开吗?咳嗽几声,连忙解释,“我没有想不开,我就是想要看看船头的风景,感觉还挺像自己在飞的,你误会了景良兄。”至于自己刚才好像是被原身残存的心神影响到,一时间有些魔怔了这事,太丢雕了,决计不能承认。
李景良犹疑地盯着雕兄看了好一会儿,虽然觉得他好像跟之前有所不同,但又想着可以是他大病初愈所以才有所不同,便没有多想太多,只确定他不是想不开之后,也就站了起来,“那就好那就好,是我误会了,小雕儿你别误会!”
李景良是个开朗好玩的性子,两人混熟之后,偶尔有次知道周隹这名字合起来就是一个‘雕’字之后,他也就直接对着原身叫起‘小雕儿’这个花名了。要说原身对这个花名还有些不满,总觉得李景良是看不起自己,只当自己是只任人玩弄的小雀,还颇为耿耿于怀,压根就没想过李景良是视他为自己人才会这般亲昵地叫他的话,雕兄对这个花名则是喜欢得不得了,他就喜欢做一只雕啊!
比之李景良总是叫原身‘小雕儿’,原身倒是一直规规矩矩地叫他‘景良兄’,哪怕李景良说了好几次让他叫自己小名‘长乐’便好,他也不曾改口。当然了,雕兄也不会去改口,一来是突然改口容易引人怀疑,二则嘛,对带头大哥当然要尊敬啊,所以依然按着原身的叫法就行。
这时候李景良的随从小安子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将他扶了起来,一脸关切,“少爷您没事儿吧?”生怕李景良摔疼了,简直是当儿子那般疼吧,都不知他们主仆俩到底谁才是年纪大的那个了。
原来李景良也是上甲板玩,看到雕兄疑似想不开,立马丢下小安子跑来救他,中间甚至还摔了一跤,这等兄弟情还真是叫人感动呢。
雕兄这时候也才发现李景良的长衫上都有些污渍,心中也是有些过意不去,对着李景良拱手作揖,“景良兄,是我太过冒失,叫你担心了,还请原谅则个。”同时也对着小安子作了个揖,“也请小安子原谅则个!”
李景良本就不在意这个更不会怪罪雕兄,不在意地拍拍身上的灰尘,“你我之间客套这个做什么呢?”
而小安子听到雕兄跟自己道歉,本来还在帮李景良整理衣服的手瞬间停了下来,连连摆手,脸上也甚是惶恐,“舍不得舍不得,小的如何当得起周少爷的道歉?”
小安子想必也是从来都没有听到过别人对自己的道歉,也一直谨记着自己的身份不敢有一丝半点逾越,在船上因为怕李景良被过了病气而一直拦住他不去看周隹,大概已经算是他对主子最大的忤逆了。
光是这件事已经叫他惶恐得很,甚至想过事后要怎么惩罚自己向主子请罪,更不用说听到什么道歉的话了,在他的认知里,自己作为奴仆,主子和主子的朋友都是对了,错也是对的,而自己只要是有错那就都是自己的。他就像是腰板被折断了的人一样。
经历过人人平等的好时代,再看向小安子这样把所谓的规矩刻在骨子里,动不动就要给人跪下磕头的人,叫雕兄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所以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