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这般喝下去,何时是个头?只怕她醉死在这,公子也未必动下眉梢。 眼见公子又举杯递来,商丽歌眨了眨眼,一把扯住公子的袖口,如同那积了雪的红梅梢头,一点一点轻摇。 她细语轻喃,尾凋绵软,抬眸时水色盈盈:“公子,我怕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