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什么事。”

傅燕城不急不缓的将腕间的袖子也挽了上去,露出腕骨精瘦的手腕。

他坐在她对面,姿态优雅闲适。

屋内最亮的一盏灯没有打开,此刻的灯光昏黄,再加上酒精这种味道的熏染,盛眠莫名有些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