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算折断了他的骨头，但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便会讨回今天的耻辱。

傅岩宣被他的眼神慑到，但他不屑地扬起眉：“跪吧，弟弟。”

萧傅晏喉咙微动，终是双膝一屈，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那沉闷的一声，像是砸在楚芫的心上，砸出一个大洞，鲜血淋漓。

这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哭，只怔愣地看着这一幕。

萧傅晏为她下跪，这比杀了她更让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