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怕只是这一点点微弱的感受,此刻都让他的心口窒息地难受。

那经年过往,遭受过那么多次的姜沛玲,心底又该有多痛。

想着,沈云默冷笑出声。

然后将手里地一份文件径直递到姜母面前:“不是觉得她坏事做尽不得好死吗?”

“如今,你总算能够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