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冷,庭院寂寂。

几杯醇厚的美酒下肚,醉意上涌,我的双颊发烫,染上几分绯红。

颂宜倚在栏杆上,神色有些迷茫。

我听到颂宜轻声说:“父皇告诉我,朝中如今全是催他立储的折子,他没有子嗣,只能从宗室过继。”

“宗室那些人,表面恭顺,暗地里早已蠢蠢欲动,将父皇的龙椅视作了自家的囊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