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我竟然希望他活着,甚至内心深处,对他还存着一丝可笑的期待。”

她苦笑,眼中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碎掉了,又一点点重新拼凑起来。

“他昨日狼狈地回府,竟来找了我,大概是觉得在我这里能寻到一丝温情,又或是想演一出夫妻情深的戏码,让你拈酸吃醋,追悔莫及。”

“可惜,我只觉得作呕,将他推了出去。”

她神色微妙,“后来听说,他气恼之下,与几个狐朋狗友去了秋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