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带着一丝不满,“痛你也哭、喷水你也哭,现在只是尝尝味道,你也能哭?”

这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我搞不懂他。

不能问、不能拒绝。

有时关心、有时凉薄。

他的眼神,时而冷清疏离、却又深邃悲悯。

他到底想怎样?

在他吸咬那殷红的时候,一丝电流般的刺痛让我脑中突然想明白了一句话。

他反复强调过:慕小乔,你是我冥婚的妻子,要记得妻子的本分。

敞开身体满足他的一切要求、还要孕育灵胎。

他说过好几次我是他的、我是他的、我是他的……也说过我可以叫他夫君,他准许我这样叫。

可是他却从未说过,他是我的。

我属于他。

他却不属于我。

我怎么之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

我突然无声的笑了一下他是什么身份?侍奉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少。

我别太把妻子二字当回事了。

老老实实的记住祭品这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