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索伯伯,他抖了一身鸡皮疙瘩,笑道:“大小姐,你们南方女孩就是软糯,听得骨头都酥了,知道在这儿怎么叫么?叫大爷,索大爷。”

我皱了皱眉,不解的重复道:“大爷?”

或许是我尾音高挑,他笑得不行,直摇头道:“哎哟受不住、受不住!大小姐真是能掐出水沫儿的可人儿!你这大爷叫得……噗……不能尾音上挑知道吗?尾音上挑那是伺候人的姑娘们叫的。”

这么麻烦!

我闭上嘴不说话了。

我哥岔开他道:“得了得了,老索你别为老不尊啊,你这有调戏我家妹子的嫌疑。”

“哎哟我的小哥儿、家主大人,我哪敢啊,我虽然姓索,但吃着慕家给的红利,吃了二十年了,我哪敢对大小姐不敬,这就是开玩笑而已,您二位别介怀……大小姐别生气,我老索可是感恩的人,一定好好伺候您二位。”

我没出过远门,在老家呆了十六年、在小铺子呆了三年,社会经验不足,对风土人情的认识很浅薄。

我看老索嘴皮子很厉害,态度还带着一种天然的痞气和骄傲,忍不住问道:“你们天子脚下的人,嘴巴都是这么厉害么?”

他哈哈一笑:“大小姐你这话问对了,咱们这种天子脚下的屁民,啥本事没有,但能坐在胡同口吹牛逼吹一整天不带停的!”

“啊??”我瞪大了眼,这是自黑?为啥还这么骄傲?

“嘿嘿,我这还没带上装备呢,等我换上裤衩白大褂,拎着蒲扇大水杯,那能吹三天!”

“行了行了!你打算让我们在大门口站在等你吹三天?”我哥不耐烦的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