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说说。”
奚伶舟冷哼一声道:“我还没见到师父,这种封邪的事情轮不到我!我昨天偷偷翻
进来看情况,就被这家伙抓住,妈的,干了老娘快一天了,这豆芽菜都射不出东西
了!还能硬着?尸僵了吧?”
她不解恨的狠狠一脚踢在男子的后颈处,男子的头咚的一声撞在床腿上,昏了过去。
我哥没心没肺的笑道:“啧啧,这大兄弟真可怜,走后门就算了,走了一晚上才发
现你性冷淡,你也是,多少给点反应呗,看人家辛苦了一晚上了,你不爽也让人
家爽爽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爽?!回头老娘阉了他!让他爽!”奚伶舟扶着门框抬腿跨出来。
她嘴硬得很,可是走路腿根都打颤。
我们跟着她一步步往后院的主屋走去,走到主屋小院外,看到那个姓赵的女徒弟带
着两个男人,将一个捆起来的麻袋搬出来。
奚伶舟立刻躲了起来,我们不明所以,那不是她的师姐吗?躲什么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