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一听,不由分说的把林言沁推了进来。

林小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我,我什么都不会!我不敢碰啊!”

污老太太白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说道:“拿个毯子来铺好,会不会?”

“哦……好好好……”她手忙脚乱的帮忙拿毯子来铺在我的身下,然后脸色刷白的退到一边。

很难形容这种怪异到极致、又痛到极致的感觉!

偏偏这种感觉还带着万般滋味。

带着虔诚的信念、带着舍生的觉悟。

带着对那个男人的爱。

我感觉到一个东西撑开了狭窄的通道,剧痛伴随着血液和水奔涌沸腾,我痛得低低的哀嚎、死命的握着江起云的手指,眼泪浸湿了鬓发。

有一瞬间,我恍惚感觉到他的手不再冰凉,传来了滚烫的热度。

烧灼着我的手、我的心。

“起云……”

“……我在,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