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嗯?你应该能猜到吧?还需要我说出来吗?”林言欢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你说的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我不懂,你只用告诉我、你什么时候需要用医院和医生,我先给你安排好。”
“不用了……估计用不着。”我的心情低落到谷底。
时间越来越近,不管我怎么回避这种焦虑和低落、不管我哥怎么开导我,我都没法安心。
经常在天亮前惊醒,然后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江起云曾经说过,小汪老师那里有两个未成形的怨气,那是她的罪孽,我现在是不是也一步步的走向罪孽?
“小乔、小乔!”我哥推了推我,他指着电视:“大声点。”
怎么了?又是关于林家的财经消息啊?我把声音调大,听到新闻播报一条消息,一个敏感的地名跳了出来。
石泉沟新村,那个有黄道村遗民的地方。
“联系陈老头,问问他情况!”我赶紧吩咐我哥。
新闻上面的内容永远是皮毛表面,这条新闻只说了在石泉沟新村的养老院里,好几位老人离奇死亡。
我用手机搜索了一下,发现了警方关于此事的通报,上面有一条悬赏信息,犯罪嫌疑人大约是二十岁左右青年,身高约一米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