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显得更阴森,连气温好像都低了几度。

她只来过一次这里,还是当初秦熠带着她从秦家四处散步的时候,现在她回忆着当初走过的路,按照记忆里房子的结构往前厅的方向走。

前厅里死一般的安静,仿佛一个人都没有,可是正中间摆放着的三条黑色大沙发上,左右两侧却正挤满了战战兢兢的人。

他们连呼吸幅度都严格的控制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响声,以此混迹在人堆里不让那男人注意到自己。

正中间的沙发上空无一人,和两边的拥挤极大反差。

秦熠颀身站在沙发前面,面容冷峻神色倨傲,扫视过两侧的人们,而后抬起手里的沙鹰对上跪着的人的眉心,泛着寒光的眼神的宣判着他的命运。

没有任何犹豫,握着扳机的手指一动,火光伴随着“呯!”的一声巨响,脚下就多了一具扭曲倒地的尸体。死人眼里的惊恐未消,眉间的窟窿带着灼烧的痕迹往外冒着温热的鲜血,周围的人静静看着,没有任何人出声。

就连这死人的主人纳帕看上去都像一个局外人,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身后的屏风突然传出轻微磕碰的声音,男人的听力极好,轻而易举的捕捉到了屏风后面的窸窸窣窣。他猛的抬头,这个动作把两旁的人吓的心脏停跳,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身体都随着颤了几颤。

乔知念抱住肩膀靠在屏风后面,血红的一幕针刺一样刻在她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