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环住了颤抖的他,下巴轻轻垫在了他的肩膀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我感到莫名心安

[我不怕,傅斯州]

过了十几分钟,我就被送到了医院,我心心念念的小狗则是被送往了宠物医院

给我处理伤口的医生都被我的伤口吓到了,他拿镊子轻轻撕下凝固的血块和衣服

实在太痛了,我不禁嗷了一大嗓子,痛的歪来歪去,死死的抓住傅斯州的手臂

因为我上身没穿衣服,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傅斯州只能扭头背对着我,用修长的手指抚摸我的发丝来安抚我

清理伤口都还好,等到消毒的时候才是我最绝望的时候,伤口很深,感觉消毒棉球都钻到肉里了,那种火燎燎的感觉,就像毒蛇钻进身体里,从皮痛到骨子里

我的汗水和眼泪糊了满脸,痛,实在是太痛了,我哇啦哇啦的就开始哭

听到我的哭声,傅斯州的拳头紧了又紧,最后还是妥协转身

我把头埋在他怀里哭,伸手死死环住他的腰,傅斯州没有办法,只能任由我抱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拳头紧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泄气般松开

这个痛苦的处理过程持续了整整一个个多钟头,等结束时,我们三人浑身都累出了汗

医生在给我捆绷带时嘱咐我要经常擦药和换绷带,少量多次,如果自己够不到可以喊朋友帮忙

傅斯州一一记下,等带我出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就这样,每上两节课,我和傅斯州就分头走到约定好的空教室,他给我上药

刚开始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不敢当着傅斯州的面脱衣服

他挑挑眉[怎么,敢作敢当,现在不敢脱衣服?你是娇气包吗?你改名叫姜娇娇吧]

[我不是娇气包!我是大英雄!]

我气鼓鼓的反驳,却还是红着脸把衣服脱下了

傅斯州拿着棉签给我上药,应和道[嗯嗯,你不是娇气包,你是姜娇娇]

[????]

你再说??!!!你还说??!!!

给我上完药,看着我雪白柔和的腰背,傅斯州不自然的咳了一下

[好了姜娇娇,还有,那只小狗已经接受治疗了,伤的很严重,等它恢复了,我们就把它接回家]

傅斯州说的是“我们接它回家”,是“我们”不是“我”

我愣了愣,呆呆的点头说好

[我要叫它狗坚强,寓意它可以在逆境里永远坚强]

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冒出这句话

傅斯州扭头看我,满脸无语

[它好歹是个女孩子,我看还是叫狗娇娇比较合适]

????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吧?

我想起一件事,突然停下,傅斯州也同时停下,挑眉问我怎么回事

[我靠,那群贱男怎么样了?我还没好好收拾他们呢]

傅斯州的眼神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恨意翻滚,他满不在意的轻轻说道

[不知道,可能死了]

好吧,那就别让我遇到他们,不然我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上次是抱着小狗不好发挥,下次我要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

但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傅斯州在我还在睡觉的时候就将他们以各种罪名送了进去,还让狱警特殊关照一下

傅斯州从来不会让潜在的危险靠近我,他会尽一切办法和手段将危险隔开,如果不行,那么他会亲手消除危险

所以他们可能真的死了,我不会再遇到他们了

而同样的,十七岁羞涩热烈的傅斯州我也不会遇到了,因为我遇到了二十五岁的无赖幼稚傅斯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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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斯州掰扯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