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嫉妒明雪,不满我对待明雪的态度吗?”
他怒气冲冲地动了家法,派人将祖传的鞭子从宗祠请了出来。
“许知鸢,你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了!”
“记住今日的疼痛,以后才永远不会犯错,江家的颜面才不会有任何闪失!”
许知鸢被堵住了嘴,只能呜咽反抗,带着倒刺的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打落在她的身上。
心脏像是被撕成了碎片,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反胃的血腥味。
她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Chapter 5
许知鸢再次睁开眼时,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传入鼻腔。
耳边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江总,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已经摘除了太太的子宫。”
“从今以后,她再也不能生育孩子了。”
私人医生退下后,骆明雪捂嘴痛哭,身体瘫软地倚靠在江槐安身上,声音惋惜自责。
“槐安,这件事都是我不好。”
“如果不是我没有看好两个孩子,他们也不会跟知鸢发生争执,知鸢的身体也不会在鞭刑中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是我害了她......”
江槐安皱起的眉心松开了,温柔地揽着女人的腰身,安慰道。
“明雪,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善良,不必什么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要怪只能怪许知鸢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一旁的江砚江眠也异口同声,搂住骆明雪的大腿,乖巧懂事地开口。
“对呀,明雪阿姨,反正我妈已经有我们两个孩子了,她难道还想跟别人生孩子吗?”
不知过了多久,四个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携手一起离开。
许知鸢怔怔地抬眼望向天花板,只觉得眼睛和心脏酸涩得厉害,接受了失去子宫的现实。
奇怪的是。
这一次,她竟然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出来,五脏肺腑沉闷地疼了起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许知鸢养病期间,江砚和江眠罕见地进来看了她一眼。
“别装了,你看到爸爸和明雪阿姨有多么幸福了吗?”
“你耽误了他们七年了,又是装病又是装可怜,跟个乞丐一样还赖在我家不走吗?”
许知鸢心中一惊,声音嘶哑。
“我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灌输的这种思想,让你们如同恨杀人凶手一样恨我。”
“但我要说的真相是”
“七年前,那场宿醉是你们江家设下的局,我也是其中的受害者,如果不是意外怀上了你们两个孩子,我根本不会嫁给江槐安!”
“骗子!”江砚尖叫着打断她的话,“明雪阿姨和奶奶都告诉我们真相了,如果当初不是你耍些狐媚手段爬上爸爸的床,明雪阿姨早就嫁进来了!”
江眠紧随其后地怒视她,一张与她如出一辙的小脸上只剩下了怨恨。
“那我就让你看看,在爸爸的心里到底谁更重要!”
江眠搬来板凳,江砚踩着上去将窗台上的烛火打翻,两人跑得比猴都快。
火势汹涌,舔舐着窗帘,几乎在瞬间烈火浓烟充满了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刺鼻味道,炽热的烈焰胡乱逃窜,衣柜和屋顶开始摇摇欲坠!
许知鸢瘸着腿跑下床,却发现房门被他们从外面锁住了,心里头只剩下了绝望。
门外,为了躲避浓烟,在逃散时保姆惊呼道。
“先生,夫人还在里面......”
江槐安犹豫了一下,毕竟两人结婚七年,他怎么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在里面。
“让她死在里